第十九章 叛逃(2 / 2)

是受了伤。

已经来不及想这些,虞问水捂着肩膀上的伤口,面色有些痛苦:“宁步禹,你若是不想死的话,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激怒宁修远。”

宁步禹不屑的冷哼一声,语气阴沉,他一边催动法阵,一边阴森的道::“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置喙。”

看着虞问水肩膀上的血迹,和她因为疼而有些扭曲的小脸,宁修远觉得觉得,心口有些不舒服。

若是今天能从这里出去……宁修远收回目光,但是很快又打断了自己得想法。

画地为牢符从强劲的狂风之中拔地而起,困住的,只有宁修远和宁步禹两人。

虞问水在旁边干着急,但是那结界确实坚固异常,周围的人看戏都来不及,自然没人愿意帮助虞问水破开法阵。

宁修远站在宁步禹的对面,眼神之中的情绪十分复杂。

有厌恶,有嫌弃,还有……悲悯。

“逆子。”宁步禹抽出惊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可这般自私自利。”

宁修远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讥笑:“你自私自利挂在嘴边,其实你才是最自私自利的那一个。”

“就像你常说天下大义,可其实你是最无情无义的一个,你根本配不上这四个字。”宁修远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就像配不上你的宗主之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