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
左右还有胡先进、卫青、黄干、周政全、王筝等人。
他们是俱乐部的领导,也是服务大家的干部,以前的事情不多,都是在说玩什么。
可随着形势的变化,会员出事的和将要出事的聚在一起,他们肩膀上的压力也沉重了起来。
王筝先是汇报了一下基金会的筹备工作进展,就目前已经了解到的情况,第一批救助物资已经发放下去了。
李学武有事,这周他们几个作为代表,确实去困难家庭走访慰问来着。
你都说各为副处级,家里必定是有些积蓄的。
可真到了危急关头,就是有万贯家财也不够使用的。
早有准备的还好说,有冷不丁被撤换的,更有去了西北边陲的,连书信无,如何安排家小。
这几个月要说最动荡的部门,还真就是他们所在的强力部门,光是分管领导都换了三茬儿。
具体的大家都选择了闭口不谈,毕竟都在一个系统,说与不说是一个样的。
李学武上周就跟于丽说好了的,从她这边走账,钱直接挂在了俱乐部基金会账目上。
具体都买了什么,花了多少,他没有过问,许是王小琴他们要看账本的。
王筝家里本身就不缺钱的,由她管着基金会,大家都没有意见。
当然了,在会上她的汇报李学武等人还是认真的听了,不是不信任,这是尊重人家的工作。
会议除了听取王筝的工作汇报,还有王小琴带领的组织学习,学习过后还有个讨论。
因为都是一家人,所以关起门来说的话就真挚了些。
周政全先起头,讲起了他在机关遇到的情况,以及昨晚收到的消息。
在座的都不是一般人,昨晚的新闻都有听到,自然不会迷茫。
所以就周政全起的话题,大家都将自己的问题和情况讲了一下。
王小琴最后汇总了一下,就重点问题和工作同大家进行了讨论研究。
她和李学武的情况特殊,工作关系已经转进了卫戍部门,跟地方强力部门不沾关系了。
但是在工作中,所应对的形势变化是共通的,都很迷茫,都很困难。
李学武听的时候多,说的时候少,但该说的时候是一定要说的。
比如王小琴在提到大学习活动对文体活动的影响力时,李学武就讲到:该严肃的要严肃对待,该活泼的要紧扣主题思想。
在座的都是成年人,都是经受过组织培养和实战训练的专业干部,他讲的话一点水分都没有,更没有什么思想关系。
不难理解的,不是叫他们随波逐流,更不是麻木不仁,而是在独立思想上的进化和自主。
当你改变不了大环境的时候,就得适应环境,在波云诡谲的历史进程中努力翻起一朵浪花。
可能是他的讲话太过于现实,也太过于直接,甚至是冰冷的,让会议出现了短暂的宁静。
随后周政全就李学武的讲话发散思维引述了组织上面的一系列观点进行分析。
这屋里的人真没一个是幼稚的,尤其是对当前危险形势,更没有人抱有幻想和期待。
怎么应对危机,怎么处理个人情况,成了会议的主题。
大家都说了一些危险的话,放在外面必然要引起轰动的。
可关着的门,成了他们聚在一起完成自救的防火墙。
尤其是对于即将面临危机的会员们,在申请帮助和指导的时候,大家又能做出什么样的对策。
魔都出的事,在所有人的头顶敲响了警钟,危险离他们并不是很遥远,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前段时间上面的变动就引起了多个强力部门的震动,这一次魔都的风波也必然要影响到京城。
王小琴等人真是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全国都…
会议一直开到了上午十一点,从会议室里出来,大家的脸上多少都带着严肃。
没有昔日的玩笑声,黄干也没再呼朋唤友的去玩台球,有的只是隐藏起来,却又忍不住外放的严肃神情。
“哎,学武”
走下台阶,王小琴还不忘提醒李学武道:“记得周二到团里开会啊”。
“记得了”
李学武摆了摆手便往出走,他得回家接顾宁去四合院吃饭,这会儿他爸应该是到家了的。
左杰在学习会的时候帮忙做记录来着,这会儿跟着李学武一起往出走。
他是去吃饭,正好跟李学武一路,能送到停车场。
“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
李学武看了身边走着的左杰,挑眉问了一句,随后说道:“有话赶紧说啊,我回家有事”。
“没啥事,就是上次那个”
左杰犹豫着笑了笑,挺不好意思的,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