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一人计短,十人计长,我只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待问题罢了”。
“哎!这就很难得了!”
李怀德笑着点了点李学武,示意了前面的轧钢厂工人俱乐部说道:“有的时候看待问题和工作就需要局外人的思维和角度”。
“比如调来文工团搞宣传,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一步你看的尤为正确!”
“哈哈哈”
“错啦!这一步是踮起脚来的!”
“好!控制节奏!”
“注意表情,好,再来一遍,记住现在的情绪!”
文工团调来轧钢厂改名为轧钢厂工人文艺宣传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他们先是接受了为期一周的鍕事训练,用以强调管理纪律,随后便开始恢复训练和排演。
因为大学习活动的影响,以前很多节目都不能演了,也就是要砍掉。
而在轧钢厂宣传处还没有定下新的节目时,她们只能先排演可以上台的,用来恢复耽误了这么长时间的训练。
而在训练期间,他们又接到了宣传处给到的任务,那就是帮助各车间和单位培训文艺宣传队员。
这些人有的会一些文艺,有的干脆就是兴趣爱好,让他们也很为难。
但宣传处的干部也说了,这是正治任务,是要完成大学习活动宣传的一线人员,他们必须认真对待。
所以就造成了上个月他们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培训了,训练恢复的很慢。
好在进入九月份,培训工作结束,宣传队里的大部分都能进入状态了,宣传处又来了任务。
这一次的准备时间有将近一个月,目标就是九月底的中秋节晚会。
这次中秋晚会是大学习活动开展以来第一个正式的文艺汇演,同时也是展示文艺宣传工作队优秀表演和宣传能力的舞台。
轧钢厂养着这么多人绝对不是用来当金丝雀的,是要达到宣传目标的。
这一次的宣传主题就是《变革中的轧钢厂》,所有申报的文艺节目也都必须紧扣主题。
怎么办?
以前排演的节目基本上都废了,即便是有,那也是《变革中的铁路局》啊,难不成还能把核心内容换一下挂上去?
当然不成了,不说宣传处那边不允许,就是第一次汇报演出的他们也不想这么迁就的。
从铁路调到轧钢厂,这一个月以来,所有文艺队的人心态都在变化。
环境变了,工作地点变了,领导变了,工作要求也变了。
什么都在变,他们想不变都不行。
跟以前相比,轧钢厂有更多的人,更大的厂区,更复杂的组织结构,以及更广阔的空间。
以前他们的进步空间就局限于路局的文工团里了,这一次到了轧钢厂,他们知道宣传工作进步是可以再往上走一走的。
有了希望,就有了工作的劲头,有了期盼,就有了奋斗的目标。
当舞蹈老师说可以休息一下的时候,周苗苗塌下了肩膀,累的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走到墙边靠着镜子坐了下来。
韩露递了水壶给她,自己也灌了一口水,随后挨着周苗苗坐了下来。
周苗苗喝了一口水,随后合闭着眼睛,脑袋靠在了镜子上,留下了一抹汗水痕迹。
“你也太拼命了,至于嘛”
韩露也很累,伸直了双腿轻轻敲着大腿上的肌肉。
她们舞蹈队训练的时候只穿着红色短袖,黑色的短裤,以及灰色的舞蹈袜带。
即便是这么清凉的衣着,在九月份凉风送爽的季节,她们依旧是训练的汗湿透了全身的衣服。
感受着汗珠从脸上滑下,闭着眼睛的周苗苗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忘了咱们身上背着的处分了?”
正在给自己按摩的韩露手上一顿,转头看向周苗苗问道:“不是都换单位了嘛,这个也跟着来?”
“不知道”
周苗苗尽量缩短交谈的话语,好让自己有更多的精力来休息。
但韩露的问题依旧是她的心病,一个从冬天折磨她到夏季的心病。
滑冰出事的那次,如果不是团里正赶上有重要的文艺演出,她们几个说不定就真的被退档了。
虽然事后团里并没有开除她们,但也给了很大的纪律处分,就周苗苗自己都拉了好长时间的大幕。
当听说从铁路调到轧钢厂的时候,有些人是错愕不已的,她却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档案里会有她们的犯错记录,但团领导都换了,对她们的印象势必会重新建立。
可谁想世事难料,王亚娟成了团领导,她真的有种撞墙的冲动。
一个多月了,她已经习惯了轧钢厂的生活,也看到了轧钢厂的前景,可这让她更担心王亚娟的报复了。
自那次事件以后,她们再没人敢惹王亚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