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不能停工的。
那么多工人在闲暇时间去帮忙,如果贸然停工,他无法想象自己将会是个什么样的境遇。
但依着景玉农的意思,是先联合企业,再其他项目分配,那么就是说,等联合企业产生效益了,才是其他项目放松预算的时候。
呵呵,邓之望认可相信李学武能把这件事做成,他也不相信景玉农能办到。
虽然他们是天然的盟友,但凭心而论,邓之望不看好景玉农这样的绣花枕头。
再一个,厂长的孤注一掷也给他带来了不信任的感觉,好似黔驴技穷一般,拼一把就死?
拥有正常正治头脑的人都不会这么做,今天的会议怎么开成了这种程度。
这边议论着,景玉农却是没有停止讲话,在读到联合企业筹备办公室名单的时候,会场内的众人都看向了李学武。
因为就在刚才,景玉农读到了,李学武将被任命为筹备办专职负责协调的副主任。
而李学武现在的表情也很玩味,没有惊讶,也没有气愤,有的只是冷漠和无视。
这份差事明着看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李学武能用一车水果打开厂里资金的局面,那么既然他有这个才能,就去负责协调吧。
可这屋里的人谁不知道,李学武以前就是这个筹备办的主任,现在给了一个副主任,还定了职责,专职协调。
就好像怕他闹事,赏给他的一般,安抚他不要反对这份安排。
当李学武的目光看向杨凤山时,杨凤山也直视着李学武。
这份命令的意见不是他提出的,而是景玉农,景玉农坚持这么安排,杨凤山也没有反对。
既然将这份权利全权交给她来负责,杨凤山就得说到做到。
但这么做的后果杨凤山也有考虑到,那便是会激起李学武更激烈的反抗。
这不是赏赐,这是侮辱,侮辱一个犀利暴力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的手里还掌握着轧钢厂最犀利的武器,以及更广阔的人脉关系。
从今天开始,轧钢厂的正治格局就要发生质的变化了。
直视李学武质疑的目光,杨凤山也是被逼无奈,人是他选的嘛,打死都得撑着。
李学武也是目光犀利,随后眼睛微眯,嘴角一丝冷笑让他的狠厉深深地刺痛了杨凤山的眼眸。
进而在李学武转头看向景玉农的时候,杨凤山都没有办法挪开放在李学武身上的目光。
他怕李学武现在爆而起之,破坏了今天的会议。
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对了来说是一种伤害,那么对他们来说,更是一种削弱。
李学武自然不会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还在等,等景玉农把话讲完。
景玉农在讲话的时候并不是一直看着稿件的,而是目光游离,观察着会场里各人的表情变化。
李学武自然是关注重点,但是,她并没有在意李学武看向她的目光。
成王败寇,她不怕李学武敢捣乱,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顶着呢。
“接下来厂里将会联合其他企业创建纺织厂、皮革厂、五金工具厂、劳保厂…”
景玉农读到的这些工厂很多都是轧钢厂现有的,提出来作为第一批试点项目,重在保险,也在与其他企业沟通的时候方便洽谈。
大型工厂才有完备的分厂服务体系,轧钢厂将这些分厂拿出来分享,自然会得到其他工厂的支持。
但当她在讲话的最后决定放弃联合企业暂时的人事权,力争管理权的时候,会场内的声音猛然提升了一个高度。
景玉农的讲话也在这种议论声音的变化中戛然而止。
她不说了,会场众人也都把目光看向了杨凤山,也不说了。
“大家都有什么意见和建议都可以说说,畅所欲言,集思广益嘛”
杨凤山的手指轻轻点动着,掩饰不住内心的担忧的忐忑。
会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而是一同把目光看向了几位副厂级领导。
这些人的意见才算是意见,他们的意见只能算是建议。
倒是李学武的身上有几道目光,显然他在这份方案里是最特殊的,大家也都觉得他应该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
可李学武偏偏就是没有动,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的想法。
而坐在厂长身边的李怀德更是老神在在,研究着面前茶杯上的花纹。
最后还是杨元松看不下去了,这会开成这种地步,属实诡异。
“轧钢厂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更应该是服务于全国一盘棋的棋子,我们都是为了钢铁事业坐在这,工作于此,团结一致”
杨元松的声音很缓,很轻,好像随时都要中断似的,也给了会场紧张的气氛注入了一股松弛剂,让众人紧绷的心弦放松了许多。
但众人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