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呢。
因为打击的都是那些不守规矩的,层面不同。
就这还让李学武的干妈感激了又感激,赞扬了又赞扬的。
这街道里的熊孩子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怎么说这个时候提出了计划生育呢。
谁家还没有三个、四个、五个、七个、八个的。
养不养的起先不说,大晚上的没啥节目,夫妻两个只能自己找个生孩子的节目打发时间了。
李学武不经意地看了看车窗外面,一群群的小嘎崽子们又开始横晃起来了。
“咱们厂的保卫和护卫白天还来这边巡逻吗?”
这话问的是坐在副驾驶的沙器之。
李学武培训了半个月,又忙了一个星期,还没顾得上街道这边的业务。
沙器之也看见了车窗外面的情况,转回身对着李学武汇报道:“您走以后白天就不巡逻了,是街道这边要求的”。
李学武皱着眉头点了一根烟,看着车窗外面想了想,说道:“天下太平了嘛,晚上的也撤回来吧”。
“是”
沙器之看了李学武一眼便转过了身子。
他听说过李学武在街道这边的关系,不知怎么今天处长要把支援街道的夜间巡逻岗撤走。
虽然心里猜想可能是关系有变化,或者形势有变化,嘴上答应的很痛快。
指挥车直接开进了分局大院门,这边的工作早就在等着他了。
先是跟郑富华对接了一下,随后两人去了高震办公室,开了个闭门会。
会开完,又随着高震和郑富华下了楼,去院里的大会议室开大会。
今天的会议就是周日郑富华跟李学武通气的那个办公会。
主题就是提升安全防范意识,加强安全保卫建设。
先是郑富华讲了主题的重要性,随后是李学武讲大课,传授轧钢厂先进经验。
底下坐着的都是dc区各机关、单位、企业的安全负责人和相关的干部。
好在这个时候四九城的单位还没有那么多,这间大会议室加了椅子还能坐得下。
这要是后世,那一定是得开电视电话会议了。
今天的会议时间有要求,李学武将趣味性和提问环节省了,直接捞干的分享了。
安全队伍组织、建设、管理,应急预案、应急预案演练,消防管理、设备设施、专业消防队伍建设、使用、管理。
就算是李学武捞干的,提纲挈领地讲,也是讲了一个多小时。
台上的领导包括高震都没有觉得无趣,反而是边听边做笔记,边思考李学武所分享的东西。
下面的人见到分局一把手都做笔记,他们有什么可牛的。
最开始的时候难免有人轻视李学武的年轻。
虽然经过了搪瓷厂那档子事儿没人敢在面子上为难李学武,但私下里并不妨碍说些小话儿。
可今天真的坐在下面开始听,却是越听越心惊。
这小子绝对不是浪得虚名啊,手里真有两把刷子啊。
手里有两把刷子的不止李学武,还有赵幼宽。
昨天回家这老头儿便闷在房里重复着干了一辈子的手艺。
就连重孙子都不看了,孙子赵子来问也不敢说什么,只说有个大活儿。
这绝对是个大活儿,弄不好能把他自己送走。
昨晚更是在心里反复琢磨了那副字应该怎么个程序。
今早老彪子接的时候,赵幼宽还是皱着一副眉头。
苦大仇深的模样让老彪子以为这老家伙多大的谱儿呢。
原来谱儿是挺大的,可是被李学武挖了坑以后就成了没谱了。
老彪子得了李学武的吩咐,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这会儿这位赵师傅让他搬啥就搬啥,倒成了锯了嘴儿的葫芦一般。
赵幼宽看着开车的这位,想到李学武的身份,更是觉得这种身份身边的人嘴都不是一般的严实。
好么,这两位也是互相瞎猜,都特么猜错了。
等车进了西院儿,老彪子又跟着二爷和于丽把这套家伙事儿弄到了后院儿。
院里人还以为李学武家请了裱糊匠来糊顶棚了呢。
也没人在意,最多在心里嘀咕几声李学武金贵。
这裱糊匠是老行当了,就是每年春秋儿的时候替人裱糊棚顶、窗棂、门楣等为业的匠人。
南方见不着,多流行于京城、津门、冀北、东北等地区。
京城地区民房多为老式四合院瓦房,室内天棚需用秫稭扎架吊顶,糊以素纸或彩格纸。
当然了,墙上如果没有抹面儿刷白灰,也可以糊墙。
说句题外的,这些手艺人还兼职糊彩人纸马,就是白事用的。
不过这个时候不让迷信,所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