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都是空的,这许家有点儿彻底啊。
没办法,拿着布口袋出了门,来到外院没人处,从空间里装进去一兜子白面,又把下午许父送来的那个箱子拿了出来,一起拎着回了后院。
有些钱能拿,有些钱不能拿,不是烧不烧手的事儿,是烧心。
进了屋,把箱子放在了柜子上,拎着面口袋去了厨房。
拿起一个干净的碗,盛了半碗面。
从水缸里舀了一点水,在大碗里一滴滴的点滴,右手用一双筷子搅拌,直到面粉成了小碎面疙瘩。
拿起一根大葱切了一点葱花备用。
拿起大勺放在了炉子上加了一点儿荤油,等油温热了,把葱花放了进去,不间断地又把搅面剩下的水倒进锅里。
这个时候娄晓娥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好像那个叫许大茂的人又回来了,又在给自己做饭吃。
就像每一次自己生气耍脾气,那个人都会给自己做疙瘩汤。
李学武见锅里的汤开了,撒了点儿盐,便把面疙瘩均匀缓慢地倒了进去,搅拌开,又拿起厨房唯一的一个鸡蛋打在碗里打散。
锅里的面疙瘩咕嘟了,把鸡蛋液均匀地洒在了疙瘩汤上,慢慢搅拌。
拿起大勺,把疙瘩汤盛在了碗里。
把大勺接了水泡上,就端着疙瘩汤进了屋,只见娄晓娥已经泪流满面。
李学武不想这么尴尬就开玩笑道“娄姐,不用这么感动,我就会做疙瘩汤,做的不太好,您尝尝”
这句话好像李学武送猪肉来时也说过,也是那么的爽快,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