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长嘴也说不清。
最终被人扭送到官府。
有卜寡妇这个当事人的指证,又有不少街坊邻居作证,无论温如春如何辩解都没用,最终还是被收押。
消息传到葛府,葛公气得心口绞痛。
“我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他温如春竟然是这们一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想让我女儿嫁给他,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
“爹爹,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误会,温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良工走了进来替温如春辩解。
“住口,他怎么就不是那样的人?如今官府都判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爹爹,女儿相信温公子的为人。女儿找人打听过,温公子与那姓卜的女人住的不远,经常都会见到。
他要真对那女人有心思,也不会等到今天,更不会在求亲的节骨眼上。”
“哼,那谁说的清楚?以前或许是没有找到适合的机会。”
“爹爹,女儿求你了,你先不要急着下定论,等事情弄清楚了好不好?
如果温公子真是那样的人,女儿答应爹爹,一切听从爹爹安排。”
“好,你可是你说的,爹爹这就让人去官府打听。”
这时,有下人来报:“老爷,外面一位姓许的公子求见,说是关于温公子的事,他有重要线索。”
“快,快请。”
没等爹爹开口,良工倒是精神一振,赶紧冲着下人吩咐。
葛公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挥了挥手:“带他进来。”
“是,老爷。”
不久后,许长安走进前厅,冲着葛公拱了拱手:“在下许长安,见过葛公。”
“许公子请坐,来人,上茶。”
“是!”
丫鬟将茶奉上。
“之前,听下人说,许公子有什么关于温公子的线索?”
这时候,良工也在厅里,只不过躲在屏风后面偷听。
“没错!在下与温公子也算相识一场,当初温公子游历四方,我俩曾在一处道观中切磋过琴艺。
此次,在下路经余县,本想找温公子叙叙旧,却听闻温公子卷入了一场官司。
在下获知缘由之后,却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在下的记忆力一向不错,但凡看过一眼的人,几乎都会认的出来。
那个卜寡妇,在下之前见过,当时她与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商议事情。
偏偏在下耳力也不错,虽听的不全,但也隐隐听到了一些。
在下当时并没有在意,但现在回想起来,却明白了温公子正是被他们所陷害的。”
“陷害?你到底听到了一些什么?”
“他们提到了葛公,提到了你的女儿良工,提到了刘公子,还有提亲之类……”
“刘公子?”
葛公不由皱了皱眉。
“葛公可否知道这个刘公子是何人?”
“这……没有名字我也很难说是不是那个刘公子。”
“葛公就当是那个刘公子,不妨讲一讲,这样在下也好分析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好吧,当初的确有一个姓刘的公子登门提亲……”
葛公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这样,假设他们说的那个刘公子正是刘保,那就好解释了。
与卜寡妇在一起的商议事情的男人不是普通人,是个江湖术士,我听卜寡妇称他为费大师。
想来,是刘公子求亲不成,又听说葛公许了温公子登门求亲,于是恼羞成怒,决定报复。
于是便请了那个姓费的,不知通过什么手法买通了卜寡妇陷害温公子。
一旦得逞,这门亲事自然也就黄
。了。”
葛公皱眉道:“可这毕竟只是推论,没有证据。再说,也不一定就是刘公子在暗中使坏。”
许长安笑道:“是不是,一查便知,葛公可暗中派人找一找刘公子或者其亲信是否也在余县。
我有一种预感,这样的好戏,刘公子多半会亲自躲在暗中看。”
“好吧,一会我便派人暗中去查访一番。”
余县不算大,以刘保的家世,肯定是要住大客栈的,所以找起来也不算难。
当晚,葛府的管家便找葛公禀报,说刘保还真的在余县,住在悦来客栈天字二号房。
如此一来,葛公终于有了怀疑。
于是,亲自去了一趟县衙,找到县令将自己的发现和盘托出。
最后道:“找卜寡妇的是一个江湖术士,说不定用了一些手段。所以,还请大人想法子查明此事。”
一听此事步及到江湖中人,县令有些为难。
但也不好拂了葛公的面子,只能先应承下来。
当晚。
卜寡妇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
她终于恢复了自己的神智,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她既愤怒,又惶恐、自责、不安。
一直以来,她对温如春一直很仰慕,或许还有那么一丝爱恋。
但她有自知之明,心知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寡妇,怎么可能配得上。
结果,不仅被那费名给占有了,还被其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