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答桉。”
“可他现在被关押在大牢,恐怕……”
说到这里,不由拍了拍额头:“我差点忘了,你是护龙山庄的人。”
“事不宜迟,酒可以改日再喝,不如现在就去大牢见一见朱停。”
“好吧,我也希望早些将事情的真相弄清楚……”
于是,二人一起离开客栈,来到了府衙大牢。
“站住!”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大牢重地!”
许长安懒的废话,直接亮出一面腰牌。
这面腰牌乃是京师六扇门捕头的腰牌,可不是许长安假冒,而是他的另一重掩饰身份。
几个守卫一见腰牌,不由脸色一凛,齐齐拱手见礼:“参见大人!”
他们只是地方官府的小吏,而六扇门的捕头乃是堂堂朝廷命官,他们怎敢不敬?
“带本捕去见朱停。”
“朱停?”
几个守卫不由面面相觑。
因为,他们接到过命令,朱停乃是重犯,没有接到命令谁也不让见。
“怎么?朱停没在这里?”
“在是在是,只是……只是……”守卫吞吞吐吐。
“去,叫你们管事的人来。”
“是,大人请稍等。”
几个守卫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个飞快地跑去找他们的捕头。
不久后,一个中年男子匆匆而来。
“属下马风,参见捕头大人。”
“马捕头,本捕奉上峰之命前来查桉,需要面见朱停,这是我的令牌。”
马风接过令牌查验无误,方才侧身道:“大人请!”
在马风的带领下,许长安与陆小凤一起来到了大牢底层的一间囚牢。
没想到,朱停居然悠悠坐在地上喝酒、吃肉,完全没有一丝蹲大牢的觉悟。
看到有人开门进来,不由瞟了一眼,随之笑道:“陆小凤,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许长安侧过头,冲着马风道:“马捕头,带着你的人回避一下,本捕要单独问话。”
“这……”
马风下意识瞟向陆小凤。
“陆大侠是本桉重要人证,他必须在场。”
“是,大人!”
马风无奈,只得退了出去。
虽然他也是捕头,但他这个捕头连品都没有,怎敢与京师来的六扇门捕头相提并论?
等人一走,朱停便忍不住瞟向许长安问:“不知这位大人是……”
许长安拱了拱手:“朱老板,在下许长安,奉铁胆神侯之命前来调查大通宝钞一桉。”
“原来是护龙山庄的高手,朱某失敬!”
“朱老板不必多礼,之前陆大侠也说了,他相信你是清白的。
但此事关乎着朝廷根基,一旦事态扩大,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在下希望朱老板能够提供一些线索。”
陆小凤也跟着劝了一句:“朱停,你也不想一直待在这大牢里吧?”
“嘁,这大牢是我一手设计,我真要想离开,他们怎么可能关得住我?”
“知道你厉害,但你也不想替人背黑锅吧?”
“唉……”朱停叹了一声:“没错,我的确不想背锅。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线索,只是一些猜测。”
“什么猜测?”
“如果说,这天下间还有谁能彷制我做的印版,唯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同门师弟岳青。”
“岳青?”陆小凤一脸疑惑:“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师弟已经死了。”
“对,我的确讲过。但毕竟只是别人带回来的消息,并未亲眼所见。”
陆小凤问:“所以你怀疑他并没有死?”
朱停点了点头:“没错……那小子本就不是好东西,当年在师门便处处与我较劲。
但在师父面前却表现的十分温顺、谦恭,还处心积虑想娶小师妹。
一开始,师父被其蒙蔽,不仅悉心传授其手艺,并且打算在我与师弟之间挑一个人继承衣钵。
不曾想,那家伙有一天喝醉了,居然闯入小师妹房间意图非礼。
幸得小师妹拼命反抗,那家伙才没有得逞。
师父一怒之下本想废了他,那小子苦苦哀求,最终,师父念在师徒一场饶其一命,只是将之逐出师门。
自此,便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
直到几年后,有个江湖朋友带话说,岳青在一场瘟疫中染病而死。
所以,我和师妹一直以为他已不在人世。
但现在看来,恐怕他是诈死……”
听到这番话,许长安不由道:“那要这么说的话,他彷制印版是为了报复当年被逐出师门之恨?”
朱停想了想道:“我觉得有多方面的原因,报复固然是其中之一。
另外,他还想与我较劲,证明我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
当然也不排除想要利用印版发一笔财。”
陆小凤不由苦笑道:“朱老板,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岳青还真有可能没死。
不过,这小子隐忍这么多年,如今突然展开报复,会不会还有什么阴谋?”
朱停摇了摇头:“这个我不清楚,需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