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翔回忆了一下,是有这么回事,但他超级冷淡 :哦、想起来了,然后呢?我可以走了吗?
面对严厉翔的冷淡纳兰德也不恼,笑了笑:鄙人姓纳兰单名一个德字,有事可以来找我。
严厉翔点了点头:你好,纳兰德同志,没事的话,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严先生请
纳兰德又朝外面喊了一声:武清,送严先生出去。
还是刚才的那个男子,他一直守在门外听到叫他,打开门朝严厉翔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严先生请跟我来。
严厉翔跟着武清打开那扇门后戴上眼罩七拐八拐的走了出去。
严厉翔刚走,纳兰德就把刚才的女人叫了上了细问后知道他看的是一款婚纱后,又打了个电话确定是他打了结婚报告后挂断了电话。
严厉翔出来后,松了口气,他感觉这个叫纳兰德的人是个很危险的人,若是单独硬拼他也只有五成把握,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门,离开了这里。
他不知道的是一扇窗户后也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无功而返,坐在回去的火车上,看着火车上的普通人,又想起刚才的地方若是一开始还有些羡慕,那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财富,可两相对比他想他还是个做个俗人普通人,堵在胸口的最后一口气也散了,他还是喜欢现在这种生活,脚踏实地真实的感觉,挺好。
下了火车后刚到家,看见空手而归的严厉翔,张海霞没说什么,就是催着严厉翔去洗澡,洗澡的时候就听敲门声,张海霞开的门,对方把东西交给她后,说了句是给严厉翔同志的就走了,张海霞也没当回事把东西放到了严厉翔屋里就出去了。
严厉翔洗完澡后,打开桌子上的东西看到是今天早上看的那件婚纱微微皱起了眉,把东西从新封好后,到外面打了个电话,直到有人来把东西拿走帮忙送回去,他才躺回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