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会禀报父皇的,这些牙人也该老老实实的了。”
倒是让朱元璋在三国演义所写的谋士当中,找出来了罗贯中自己的影子。
陈友谅的战船可要比曹操的又大猛。
朱标对于王布犁提的建议很重视,就算他是为了监狱搞创收,那也得先支持一波。
待到告辞后,王布犁便慢悠悠的巡街,打算回家休息。
徐辉祖回去之后同他爹说了一二。
“驸马是个有本事的人,治理政务是把好手,将来必定是出相入将之人,你可与他多加亲近。”
“他?”
徐辉祖在徐达从北平出发,留守北平,所有事都处理的井井有条,是一个优秀的二代。
他也有着自己的傲气。
相比于蓝玉的狂妄,他还是极为内敛的。
“爹,你要说政务上,驸马他有本事我还是同意的,可在军事上?”
徐达摸着胡须脸上带着笑意,随即又双手背后:
“儿啊,你今后莫要小看天下,能人辈出的时代还没有落幕,你爹我当年也穷的吃不起饭了,谁想过自己成了国公?
王布犁他也没想过当上驸马,这种事情命运一旦进行改变,谁还把握的住啊?”
徐辉祖却是抓住了他爹的话语当中的漏洞:“爹你说的没错,但并没有回答我方才的那个问题。”
“王布犁年纪轻轻就自创了一套阵法,虽然为了对付倭寇有些大材小用,但你爹我能看得出来,这种阵法在小规模战事当中是何等的好用。”
徐达哼笑了一声:“若是说什么王布犁有指挥千军万马的能力,咱是第一个不相信的。
但若是让他最多统率一两千人,他还是能摆弄的开的。”
那套阵法虽然是用于小股作战,但徐达相信三千人的队伍也能编练出来。
再多了,那就十分考验统率的能力了。
但目前那套阵法对于打蒙古人没什么优势,因为王布犁所创的阵法当中,丝毫没有骑兵的事。
徐达便把鸳鸯阵的事同自己的儿子说了一遭,让他有时间去妹夫那里瞧瞧百余名王府军编练的如何,就能晓得他说的话是对的。
徐辉祖对于王布犁所创的阵法感到很奇怪,或者说有些不相信。
因为他还从来没有听过他爹去夸奖一个少年人呢。
纵然是他妹夫燕王,也多多加敲打,而不是鼓舞。
对于子嗣们严厉些,也免得他们犯错,徐辉祖是长大了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的。
回了皇宫后,朱标先是汇报了有关郎中医院的进一步规划,听得老朱连连点头。
家人得病早死,以及王布犁他爹有压箱底的手段,再加上仙境当中,太医院的那些郎中们根本就束手无策。
故而朱元璋是非常支持建造一个民间的郎中医院,培养能治疑难杂症的郎中。
到时候双手准备。
总好比只练习王布犁那个八段锦的养生的法子要心里有底气。
这种玩意是水墨功夫,不知道要练多久才能见效。
反倒趁着他们还没有染病之前,先把一些老郎中的手艺传下来,将来兴许能够用到才是救了命的正事。
“既然老五有这个学医的心思,那就让他组织吧。”
朱元璋一锤定音,这件事交给外人他也不放心。
老五总是去找王布犁他爹学医术的事情,朱元璋也是清楚的。
难得这小子不喜欢政务,军事虽然跟着练,但兴趣也不大,找些事做也是极好的。
自家人掺和进去,朱元璋总是更加的放心些。
“对了,爹,王布犁在汇报了一二牙行的事,他们蒙骗了不少来京的客商,想要把他们请到江宁县新建好的监狱里走一遭,测试一二还有没有改进的空间。”
朱元璋听着儿子说完后,脸上冒出很多小问号。
自己这个女婿他还真是不闲着,总是能够给他整些新花样。
要不是这个监狱建的更加豪华后,没人入主,就想法子往里面塞人是吧?
关键塞的这些牙人们,多半还是有钱的,算不得穷苦百姓。
王布犁挑选犯人还挺有针对性。
朱元璋制定律法,命令官员处理商人冲突事件,并不是为了促进经济发展而保护商人的权益,因为他们也是齐户编民的一种。
但是也做到了对商人经商自由和财产权力的保护。
“咱对商人与其余庶民是一视同仁的,只不过没让他们穿好衣服,是为了遏制住奢华之风罢了。”
朱元璋走了两步,微微回头道:
“既然咱这个好女婿想要搞事,那便往大了搞,怎么那么小家子气,咱直接取缔牙行,违者严惩不贷。”
“啊?”
朱标未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