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过些,她儿子也更容易有出息。
王布犁对于有儿子的寡妇,是一丁点都不想招惹。
连多尔衮都搞不定这种母子,死后还得被挖出来鞭尸,更不用说寻常男人了。
若是有女儿的寡妇,那另说。
有了妇人的帮助,屋子很快就被清理干净。
唯一的缺点,就是房间里是硬土,并没有铺上石板,水多了就有黄泥。
这样的房子,在大明多的是。
也就是达官显贵以及富人才会好好装饰房子,寻常百姓能够确保不漏雨,不漏风那就是好房子了。
随着两个单人床榻被人搬进去,垫了垫石头,确保床不会乱晃之后,王布犁才给他们结账。
他又请刘寡妇与自家妹妹再去跑一趟,买些酒菜回来。
第一次登门,需要招待一顿,略表地主之谊。
李景隆派来的两个人快五十岁了,头发都斑白了。
当真是百战“老兵”。
“见过王典吏。”
二人主动行礼,面对小公爷的吩咐,他们不敢不从。
王布犁早就冲了个澡,连忙笑道:
“二位唤我名字就好,小公爷想必与你们说过了,在下最近家里有些麻烦,还需请二位坐镇。
有事希望二位能够出力,无事就当来我这里度假休息。”
“我等莫不敢尽心尽力。”
二人被王布犁引进屋子里。
发现里面已经被打扫干净,而且还有香料的味道,简直是喜出望外。
武大、何六把包裹以及刀具长弓放下。
至于甲胄,他们是万万不能传出来的。
要不然一个小吏家中竟然私藏甲胄,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那玩意,纵然是曹国公府中,也不敢多有。
大明律规定民间不得私藏军器。
正所谓一甲顶三弩,三甲进地府。
待到晚饭时候,王神医作为主家自是尽心招待二人,酒喝的极美。
待到饭后,王神医还给两个老兵切脉,保养保养身体,免得因为多年战场拼杀有暗疾。
武大、何六二人千恩万谢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老王家人不错。
父子三人自是待在书房当中议事。
“事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王神医喝了醒酒汤,此时脑瓜子极为清醒。
大哥王贯众瞪着眼睛,也被父亲的话给吓的酒醒了。
“以防万一,曹国公家里的关系,不用白不用。”
王布犁坐在椅子上笑了笑:“如此我在外面做事,也能安心一些。”
王神医摸着胡须,细细思索儿子的话。
“发生什么事了?”王贯众压低声音:“难不成是那一箱金紫?”
“咱们家不止一箱金子。”王布犁拍了拍大哥的肩膀:
“所以才要请两个人看家护院。”
王贯众最近没少去药铺里跑,亲自动手去搓药。
目前朝廷没有办科举的意思,下面的考试也停了。
大家读书都没有什么意思,搞得王贯众心中极为苦闷。
同窗都是太子伴读了,他还是个靠着皇帝余恩能在国子监读书的秀才。
所以他一苦闷就去药铺搓药丸,心里的苦闷全都能变成一块块金子,心情就好上许多了。
“好好好,还是二弟你想的周全。”
王神医却是不理会次子故意扯开话题,开口道:“你出门小心些。”
“我出门的时候会有一人跟着,家里养了狗,也算是多了四双耳朵,将来能更好的预警。”
此话听的王神医连连点头,狗的耳朵更加灵敏,能听到闻到人不能察觉的动静。
“行了,都早点歇着吧。”
王神医大手一挥,就开始往外赶人,他要好好想一想。
作为一个能从蒙古人手里活下来的小郎中,又是在元末明初这个混乱大舞台带着全家讨生活的男人,还是有些心机手腕的。
王布犁养狗又养护院的行为,着实是给检校周百户等人上上强度了。
他们再也不能向以前那样,把王布犁全家说的话,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
周百户更不敢耽误天子的密令,只能期盼着过了这段日子,小公爷把人调回去就行了。
有他们这帮兄弟在,哪个狗胆包天的贼子,敢来动王布犁的全家?
那可是动我们一百个兄弟的全家,必须跟你拼命!
李景隆从王布犁这里离开之后,便匆忙的跑回自己家,选了两个百战老兵叫他们听王布犁的吩咐,又换了衣服去皇城面见天子。
朱元璋对于自己这个在民间的“白手套”还是给予了重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