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卫面前摆着一文钱,朱棣、李景隆面前各自摆着十文钱,我剩下的钱存着万一看病买药用的上呢。
卖布的、卖农具的从商人这里买来粮食,商人也要上税。
这是正常的商业流程,大家都得到了好处。”
吴知县面前摆着三枚铜钱,王布犁看着朱棣道:“你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没什么不对的。”朱棣摇摇头,李景隆也摇摇头。
倒是吴知县摆弄着眼前的铜钱:“朝廷收税收少了。”
“吴知县高见。”
“三十税一还少了?”
朱棣有些不理解他们这些官吏的思路。
王布犁把钱拿回来,串好:
“农民不会经常卖粮食,但上的税同大宗商人买卖上的税一样多,这不公平。
依在下之言,商人逐利是本性,但你挣的多,交的税也需要多。
如此陛下也就不用担心许多人都要放弃田地去经商了。”
燕王朱棣闻言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想到王布犁会说朝廷的税收少了。
谁才是暴君呐?
“三十税一还少?”
“我方才说了,税收不是一成不变的,挣得多,交的税也多,挣得少,交的税也少。”
王布犁把穿好的铜钱重新放进自己的怀里:“燕王殿下,你没听明白吗?”
李景隆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他是燕王的?”
宋典史愕然,他也没成想眼前这个人竟然是燕王殿下,呆愣在座位上不知所措。
至于吴知县则是站起身来恭敬的给燕王行礼。
朱棣眉头紧皱,盯着王布犁。
“前些时日燕王成亲游街,大家伙可都是看见你的脸,我还抢了喜钱。”王布犁瞥了李景隆一眼:“他假扮你弟弟,能瞒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