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十万八千里。”沈醇笑道。
“已做的很好了。”白竺说道。
仙界极南地以那花仙的本事总要个把月才能到,即便心有倾慕,也难再见。
“不气便好,不知我这日在外,内心十分忐忑。”沈醇说道。
“不是同赤月说愿意么?”白竺说道。
“清绝仙君处学来的偷听的本事?”沈醇抱紧了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白竺气息微敛:“本君然要看看离开了没有。”
沈醇笑意加深:“我若悄悄离开,会追出来?”
白竺冷声道:“不会。”
“口是心非。”沈醇倾身深吻住,白竺无从辩驳。
石狮躲在门后看门口两人,觉得仙界那些人说的淡了是不能的,这种应该叫做难舍难分。
二人吵架不过日,便再度和好如初。
而在那后,只要南缘仙君出现的地方,清绝仙君总会在侧。
他二人倒并无什么过亲昵的举动,只是言谈说笑间,总是羡煞旁人,什么不慕的传言破无形间。
那是在姻缘府外,若入了姻缘府,沈醇便没有那么收敛了。
水镜前二人坐在一处,沈醇从镜中招来两个娃娃,在其上缠红线。
白竺坐其身侧看:“这种事他人不能做的?”
“的红线仙童便能算世姻缘,这种牵扯数人的,还是要盯些,以免人间出了什么大乱。”沈醇缠好了红线,将那两个娃娃放在手上给他看。
娃娃身上色彩鲜艳,隐约见五官,能分辨得出是一男一女。
“这二人是谁?”白竺问道。
“梁朝帝后。”沈醇说道,“帝后和睦,天下大宁。”
“好事。”白竺说道。
沈醇将那两枚娃娃放了回去,又招了一对出来,这一次却是将其上的红线剪断了。
“这是为?”白竺道。
“这是成的红线,双方是敌将领,身后皆有高堂妻和儿女。”沈醇说道,“孽缘。”
“确实。”白竺说道。
沈醇或缠,或剪,或缠绕的红线发黑,白竺皆在一旁观看。
“想试试?”沈醇见他神色时问道。
“我非是姻缘仙。”白竺说道。
“这有难。”沈醇倾身搂住了他,从水镜中招出两个娃娃,握住了他的手,指尖缠绕的红线直接缠在了他的手上。
白竺手指微动,就握的姿势将红线缠绕在其上,他缠的认真,沈醇看他也看的认真。
耳垂处轻吻,本在偷偷打量他二人的仙童皆是用手捂住了眼睛,两指呈剪刀状在那里看,脸皆是红扑扑的。
白竺侧眸:“此处有孩童,莫要胡闹。”
“别看他们一个个长的,龄怎么也有上千岁了,该懂的都懂。”沈醇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道,“清绝仙君,这红线缠的,他们这一生都得如胶似漆了。”
白竺垂眸,只见两个娃娃的身上缠满了红线,不是一根牵在一起,而是紧紧的缠绕,想要找出头恐怕都困难:“要不要剪掉?”
“今日月老心好,就让他们难舍难分吧。”沈醇将那两个娃娃拿起来放回了水镜中。
仙童们不敢讲话,只能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