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欸,这就对了!解成,回去把我放在衣柜里的两瓶菊花白取来,光有菜没有酒可不成!”
解成高兴应道:“好!”
傻柱对何旦道:“你和棒梗去把咱们家的大圆桌子滚来,你贾奶奶家的坐不下。”
何旦笑道:“爸,一会儿我们小辈在旁边吃。”
傻柱点头道:“成。叔侄本不该同席,去吧。”
老贾家这么热闹,早引起了四合院其他人家的注意。
易中海坐在门口,一声不吭,但也没人去招呼他。
二大妈从后院进来中院,又退回去了。
倒是过了会儿后院的赵寡妇端了一盆硬菜,看起来是一只卤羊头,还有几只羊蹄,里面应该还有些羊肚羊肠之类的,二大妈路过时,哈喇子差点没流出来。
可赵寡妇和她家关系一般,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就径直走向了贾家。
“哟,赵嫂来了!”
李源对这个四合院里唯一的正常好人还是有几分敬意的,当初看他见他喝凉水,赵嫂没少强给他借钱。
赵寡妇两鬓早就白了,但还是和当初差不多硬气,高级女焊工嘛,道:“听说你们在这边凑菜摆席,我那边正好有一盆卤味儿,送过来添个菜。”
贾张氏都高兴坏了,道:“快坐快坐,来这么些人,带那么点菜也不害臊,我正愁怎么着呢。嘿,这一大盆可解决大问题了。”肯定吃不完,还能剩不少!
李源问赵寡妇道:“杏儿和她哥在酒楼工作的还行?”
赵寡妇道:“那还能不行?四九城比他们兄妹俩工资高的没几个。”
傻柱笑道:“大军和杏儿都随他妈,干活儿踏实,很入徐经理的眼,早提拔成干部了。一个月工资小两千,比轧钢厂厂长工资还高。”
赵金月喜欢这样粗壮有力的女人,难得说话没夹枪带棒,道:“赵嫂命好,生的两个孩子都听话懂事,能吃苦,能干活。现在在外面也买了院子…赵嫂,您是要搬出去住的吧?”
赵寡妇摇头道:“我一个人在这住的挺好,搬出去做什么?”
赵金月高兴道:“嘿!和我想的一样!我那院子是二进的,屋子多的住不完,可也忒冷清了。还是咱们这院好,整天看着就热闹!”
等傻柱把羊头拾掇出两盘子肉来,又将羊肚、羊肠等拌成了凉菜端了上来,桌子坐了一大圈。
何旦过来把酒挨个倒上又坐了回去,这边刚举杯喝了一个,还没说话,门口又传来动静:“源子…”
听声音,是故人啊。
“光齐?”
李源看着当年的哥们儿,如今胡子拉碴一脸落魄劲儿,卧槽,好开心!
傻柱也感受到了李源的喜悦,楞了下,随即跟着嘿嘿哈哈的笑了起来。
刘光齐脸先白了白,不过很快,也跟着笑,笑着笑着,眼泪都流下来了…
当年几个哥们儿,如今比他更惨的,也只有贾东旭了…
后面二大爷刘海中又跟了进来,手里提着两瓶五粮液,不知藏了多少年的,估计也是仅存的家底儿了,把酒往刘光齐手里一塞,扭头就走了。
李源对哭的稀里哗啦的刘光齐道:“先吃饭先吃饭。”
刘光齐把酒拎了过来,结果被李源、傻柱一人敬了三杯,人就倒了。
李源对棒梗道:“快快,扶着你光齐叔送回去。”傻柱哈哈大笑,乐的不行道:“二大爷要是走慢一点,光齐比他先到家。见着这么快送回来了,非吐血不可,亏到姥姥家了。不过源子,怎么着啊,是不是也拉一把?光齐比解成陷的还深,为了干大买卖,工作都辞了。但凡有个活儿干,也不至于闹离婚。”
李源摇头道:“他是老哥们儿了,不能去酒楼。你看,于丽能进去做服务员,解成就不能去。不是不想着他,可一旦成了上下级,还是地位差距这么大的,那往后哥们儿都没法处了。赵金月…”
“嗯?”
和贾张氏抢羊头肉吃的正香的赵金月闻言应了声,含混不清道:“什么事儿?”
李源道:“明儿你给光齐借一笔钱,让他周转一下,你借出去的钱没人能赖账。柱子哥在轧钢厂应该还有点关系?”
傻柱点头笑道:“是,是给厂长做过几顿饭,有点交情。怎么着,您的意思是,帮他找个活儿干?”
李源点头道:“就这样吧,以后还能处,见面不尴尬。他要是不乐意那就算了,也不是我们不拉扯他一把。”
阎埠贵竖起大拇指来,赞道:“源子,仁义!真仁义!我是真服了!来,我敬您一个!”
李源不干,道:“您是长辈,您敬贾大妈吧。来于丽,咱俩干一个,祝你和解成明年生一个小爱源!”
一屋人大笑起来,于丽利落的和李源干了一杯。
这是她当年心目中的白月光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傻柱的手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