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我们家都无所谓。商场如战场,输赢自负,李家输得起。
可是,没想到现在是你输不起,胡乱攀咬,毫无道理的往我父亲头上泼脏水…”
“啪”一记耳光惊天而起,众人都惊呆了,等大家骇然的回过神,周围保镖纷纷涌上前时,李幸已经整理起因为刚才的动作而皱起的衣襟来,不过脸上的凌厉和桀骜仍旧鲜明夺目。
无视围住他的一群保镖,李幸越过一位安保的肩膀,看着嘴角溢血的沈壁冷笑道:“如果你真觉得是我们家做的,那就放马过来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你的道理是怎么讲的通的,但没关系。李家愿意和你玩儿兑子游戏,看看你们家七口人,能兑我李家几口。”
李家成面色严肃,苦口婆心的规劝道:“维克多,何必如此极端?沈大班说的只是一种可能而已,远不至此。我们都知道,你父亲现在并不在港岛,不会发生你说的那种情况的。港岛,是讲法律的地方。”
李幸笑了笑,很有礼貌的说道:“李叔叔,习武之人,全为一口气而活。宁可玉石俱焚,也绝不会让人污水临身,更无法忍受别人污蔑家父。
我怎么也没想到,汇丰的这把火居然也能扣到李家头上。
你说,他要脸不要脸?
蠢如猪狗之辈,明摆着有人想看到今日的场面,他倒是听人摆布。
凭他这样的,也配叫百年汇丰第一大班?
呵呵,鬼佬就是鬼佬,下贱!
有什么手段,大可使来,我李家奉陪到底。”
当面啐过一口后,李幸看也不看面色骤变的诸多大亨一眼,反手推开一个挡在身前的汇丰保镖,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蠢蠢欲动的保镖们令其安分后,冷笑一声,随后牵起因关心他而下车急走过来的何萍诗和曹永珊的手,三人上了汽车,扬长而去。
独自承受了这么久的压力而未垮,尽管始终处于下风,但李幸依旧有资格和一众港岛大亨当面论道了。
“太狂妄了!太野蛮了!沈大班,要不要叫警查抓他,告他行凶?”
徐世勋愤怒问道。
沈壁反倒没有众人猜想的那么狂怒,他缓缓摇了摇头,道:“不需要。今晚的事,以后我会和他理论。不过,汇丰大厦的灾祸,的确和李家没什么关系。这个人的狂妄,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这个时候让阿sir出面,只会让矛盾进一步激化。
李家成佩服道:“沈大班说的对,的确如此,维克多从来不是这么狂妄激进的人。他是在用这种手段来告诉我们,有人希望汇丰和李家发生剧烈到无法收场的冲突。”
沈壁点了点头,目光阴鸷。
尽管如此,这一耳光他也不会白挨。
李钊积奇怪道:“不是安南人做的么,沈大班,你为什么会想到李医生?”
沈壁脸色阴沉道:“我不是说是他指使的,是怀疑安南人被他骗了,或者受了他的误导…”这是他猜想出最有可能的情况。
不然汇丰和安南无冤无仇,连业务都没有,安南人吃饱了撑的跑来烧汇丰?
还是李源前脚过去,后脚人家就来。
郑钰彤好奇道:“那怎么又觉得不是他家了呢?”
沈壁缓缓道:“时间上对不上。而且,如果真是他们家做的,之前这个狂妄的小子就不会突然做空汇丰了。”
李家成点头附和道:“确实太明显了,像是有人故意想将此事扣在李家头上,挑起两家惨烈的斗争。如果不是沈大班能够冷静下来,后果不敢想象。”
众人纷纷点头,郑钰彤恍然道:“不错!如果真的是李医生设下的局,那就肯定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空汇丰。这样一来,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是李家干的么?哪有这么傻的人…
倒是可以问问,谁给这个小家伙出的主意,让他这个节骨眼上做空汇丰的。
背后之人所谋不小啊,是想看到李家和汇丰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这人也太阴险,太歹毒了。”
说着,他和李家成对视了眼,又移开了目光。
他们都是长生局中人,虽不能直接帮衬李家,但敲敲边鼓顺势为之,还是可以的。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两边走到彻底撕破脸的地步,不然那个时候为难的是他们…
李家成推了推眼镜,又道:“这个时候,谁最希望汇丰不得安宁?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让那些安南人带这么多重武器,打到中环?”
在场诸位大亨的脸色都阴沉难看起来,除了英资财团以外,谁还有这样的实力和底蕴,避开诸多严密的检查?
也是巧了,最近他们所谋的,正是另一家英资财团…
也有一部分人的目光看向了嘉道理家族的爷俩,作为港岛四大英资财团之一,嘉道理家族和汇丰的关系也并不算和睦。
嘉道理家族有码头,有船运,帮忙安排的话,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