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个由子哄着老何家三代人去给他跑腿儿做饭,她自己个儿还跟个彪子一样,傻乎乎的去给人摘菜洗碗刷盘子。
但到这个关口了,怎么能服软?
赵金月冷笑道:“秦淮茹啊秦淮茹,亏你还觉得自己是个聪明人。你就不想想,人家为什么这样跟你说?不就怕你这样脸皮厚的,找上门去为人要工作?你今儿要是要到了,明儿三大爷全家都得去,跟一窝癞蛤蟆似的,那还不把源子一家烦死了?”
还别说,说到最后,赵金月自己都相信这种说法了。
太他么有道理了!
四合院其他街坊们也纷纷点头,直呼这个说法溜啊!
秦淮茹闻言脸色一白,还真有这种可能…
阎埠贵有主意:“淮茹啊,要不明儿我陪你再去一趟秦家庄,看个究竟?傻柱也去,这事儿总得闹个明白,不能白白让人晃一下不是?我是说,两边都去,做个见证。”
傻柱已经用纱布把手上的伤口包扎起来,听这话后嫌弃道:“三大爷,这事儿和您有什么关系,您瞎凑什么热闹?甭说这事儿不会有假,我兄弟不至于拿这么大的事儿涮我玩儿,就算是假的,也无非是去给人做了两回饭,没亏着什么。你们啊,还是多寻思寻思自个儿。还二大爷、三大爷呢,身边连个儿子都留不住,也有心思操心别人家的事。”
“傻柱,你…”
“傻柱,你怎么不知好歹呢!”
傻柱不理他们,举着手看向棒梗道:“今儿这事儿,就算这么了了。又是许大茂那孙子挑唆的你吧?跟他混,学不到好。再这样下去,早晚进去。”
说完,瞥了眼心惊胆战的秦淮茹后,转身回家了。
如果不是已经生了儿子,今儿说什么也得狠揍许大茂那孙子一顿。
可有儿子了,就得给儿子做个好表率,他如今已经轻易不动手了。
赵金月“呸”了声,也扭身进了屋。
这年月,街坊四邻里闹矛盾喊派出所的,还是微乎其微。
不过回到家,赵金月就开始骂了:“我xxxx他个源子,可把咱们骗惨了!!狗傻柱,你不是说那是你哥儿们么,哥儿你大爷的们啊!有这么涮人玩儿的哥们么?”
也是有趣,别人骂街都是问候人家女性亲属,或者祖宗十八代,赵金月骂李源,直接问候他本人…
傻柱嫌烦,道:“你要不想过,那就离。反正现在也没那么高工资的工作了,离了你不亏。”
赵金月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怎么肯离?
另寻了个由子,拿他和秦淮茹的事,继续骂了起来。
一直闷不做声的何大清问何旦道:“孙子,你觉得怎么着啊这事?”
何旦傻笑一声,道:“我信源子叔。”
何大清奇道:“你和他又不熟,怎么会信他?”
何旦道:“爷,源子叔几年前就叫我跟我爸学本事。他跟我说过一句话,啥都会骗人,就真本事不会骗人。爷,谁会骗人学真本事?”
何大清哈哈大笑起来,对傻柱和赵金月嫌弃道:“你们两个大人,还没个孩子明白。”
赵金月估计也是气糊涂了,爹也不叫了,咬牙道:“说的轻巧,老东西!”后仨字声音小了很多,但妙的很,一家人又刚好都能听到。
傻柱气的扬起手来想打人,赵金月脸一扬,道:“你敢!再说了,这个老东西当年丢下你和雨水跟寡妇跑了,你骂的还少了?你骂得,我骂不得?”
傻柱闻言脸色一滞,缓缓收起胳膊,一言不发出去了。
看着家家灯火,到处都是七嘴八舌,一片嘈杂,忽然觉得活着挺没劲的。
不过回头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儿子,眼睛里带着关怀,他一颗烦躁的快要爆炸的心,一下平静了下来,心情也瞬间好转。
他有一个好儿子,就该知足了!
正这时,忽见一个年轻人穿着四个兜的干部装走了进来,看到傻柱就乐道:“嘿,来得巧了。您是何雨柱同志吧?我叫李垣…土字旁的垣,您见过我。我八叔临时有事出差去了,不过他打发我来跟您和您父亲说一声,劳您二位明儿早上去王府井大街金鱼胡同五号,那地儿装修酒楼,你们考察后,把后厨要求写下来交给我,我给人送去备材料。王府井大街金鱼胡同五号,您可甭记错了。要快一些,早点装修完,港岛那边来经理,争取早日开张。”
声音在四合院中庭回荡着,周围人家为之一静。
北屋忽然打开,赵金月“嗖”的一下蹿了出来,跑到老贾家门口开始载歌载舞:“京城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傻柱:“…”
李垣:“…”
屋里秦淮茹:“…”
贾家房门推开,贾张氏破口大骂:“老贾啊,东旭啊,快来把这个不要脸的妖精带走吧!”
赵金月居然没还嘴,又唱又跳热闹极了,最后还给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