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里你能有半月在家就不错了。我虽然尊重这样的理想和信仰,也很敬佩,毕竟国家要是没有这样舍小家为大家的理想主义者,是没办法从积贫积弱中走出来的。
可是…我就一小老百姓,让我默默的做你身后的男人…有些难办啊。
不过说实话,我还真喜欢你。
你这样有魅力又这么漂亮能干的女孩子,除了太监外,谁会不喜欢呢?
可总不能让我后半生只能在报纸、广播上看到你吧?
你也就是最近脆弱,无事可干,才会想到我。”
“你要不要脸?谁想你了!”
秦大雪简直无法忍受这个臭不要脸的骂道,但他说喜欢她时,又让她俏脸滚烫,心里砰砰在跳。
李源指了指选集扉页上的一个“源”字,笑眯眯道:“是不是日思夜想的源哥哥?哈哈哈哈!”
看着得意大笑的李源,秦大雪红了红脸,随后也气的呵呵笑了起来,在被子里抬脚踹了下后,大气的坦然道:“倒是想了那么几回,不过也知道不靠谱。”顿了顿,她嘴角噙笑,道:“你比我清醒冷静,你说的对,我的确不适合结婚,不适合儿女情长。每天我都在思考,但思考个人生活的时候,连百分之一都占不到。大多数时间,我一直在苦思,我们的道路到底会走到什么地方去,还能不能走下去…”
李源哈哈笑道:“这个真不用你操心,马栏山那边捷报频传,有两大镇国神器在,外敌不敢入侵,剩下的不过是路线问题,早晚能修正过来。大雪,你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多想想个人问题。丞相比你忙一万倍,还跟曹奶奶写过情话:我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
大雪,瞧瞧,这才是伟大的人生。
再看看你,就写一个源字,你差远了你!”
秦大雪被这不要脸的劲儿给逗乐了,忍不住又蹬脚踹了下。
就听李源继续道:“又没到外敌入侵国破将亡的生死关头,你往自己肩上压那么多担子,想那么多做什么?
秦大雪怔怔的看着李源,很是不能理解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一边说着这么正义的话,一边做着…下流事的?”
李源差点拍案而起,气愤道:“过分了啊!不就不小心蹭了下你的腚么?”
秦大雪不吭声了,缓缓爬了过来,然后在李源惊笑声中,按住他“啪啪啪”的捶了起来。
躲在外面不知偷听了多久的秦三柱可能觉得声音不大对,再也不能忍受了,推门而入,结果就看到自家女儿骑在李源身上,一只巴掌高高扬起,随后落在了李源的肩头。
“三柱叔,快出去,别打扰我的治疗!”
李源严肃说道。
秦三柱晕晕乎乎的出去,还反手关上房门后,才反应过来。
艹他大爷的,这算什么治疗?
秦三柱媳妇在一旁小声劝道:“算了,姑娘俩月说的话加起来也没今儿多,有精气神了病就好了。”
秦三柱叹息一声,小声嘀咕道:“要不你去李家问问,他家咋想的?不行就给两人把事办了。”
秦三柱媳妇为难道:“姑娘的事,咱们做不得主啊。回头问问她的意思,她要点头了,我就去问。”
秦三柱一脸心酸,儿女太有本事了,爹娘都做不得主了哇。
姑娘要是听话,也不至于都三十岁了还不肯嫁人!
三十岁,有些地方的女人都当奶奶了!
被人斗的时候,人家就拿这个说事,说她一直单身,心怀鬼胎,不是好东西。
他这个当爹的,都快成笑话了…
怪不得老话说的好:女子无才便是德啊!
秦三柱开始后悔,当初花了那么大的心血,供闺女读书了。
这读了个啥啊!
房间内,李源给秦大雪诊了诊脉后,犹豫了下,方道:“气血确实虚,经络也不大好,郁气堵塞。大雪,恐怕要针灸…”
秦大雪可不是秦淮茹,没好气道:“吃药能不能好?”
李源嘿嘿笑道:“能好是能好,就是好的慢些。针灸快啊,保证一次就能感觉到不一样。”
“去你的!”
秦大雪虚踹了李源一脚,不过还是留了心,问道:“针灸哪里?”
李源坏笑道:“当然是脚上了!太溪穴补肾、大敦穴清神,照海穴有益睡眠,涌泉穴最好了,补肾益精。当然,你要想更进一步,效果更好的穴位也有。”
秦大雪这一脚踹实了,躺在那将脚伸出去,问道:“源子,你不是随便对人好的人,又没想过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李源一边从解放包里拿出针灸盒,一边道:“很简单,因为我做不到你这样虔诚的理想主义,你是真的愿意为了咱们的国奉献一生的人。我都听说了,你工作的时候不分白天黑天,之前还怀疑你的人,最后都被你这种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