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此枪应属当世第一!
福义兴第一双花红棍,放在整个港岛江湖,都威名赫赫的双刀王陈庆文,被生生挑死在枪尖。
此时,福义兴堂口一楼,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李源侧耳听了听二楼的动静,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收起长枪,看了眼旁边的立柱,未走楼梯,几步助跑,脚尖在立柱上猛点几下,人已上了半空,劲力将尽时,手抓住了栏杆翻身上楼。
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又快如闪电。
等他翻身上楼那一刻,就见六七个身体肥胖的中老年男人,一个个满头大汗的埋伏在楼梯口,手里或拿砍刀,或拿手枪。
手中大枪再出,一个纵身杀了过去…
三分钟后,福义兴的坐馆龙头、军师和二路员帅们悉数倒地身亡。
李源甚至都没问,哪个是大哥成…
随后扫了一眼,里面桌面上牌九散落的到处都是,还有一些大牛、红杉鱼等纸钞,关公像下,放着几只皮箱。
李源过去打开看了下,全是钞票。
今天应该是老福的各路堂口交数的日子,这些加起来估计有二三百万之多。
当然,这些钱不是大哥成的净收入。
为了争夺地盘以及守护地盘,堂口时不时的都要和其他社团开战。
每回开战,都少不了给马仔发些刀口钱,伤病钱,烧埋钱,进了局子的要捞人,杀了人的坐牢的,都要付一笔钱。
各堂口交数的钱,平均下来每月估计还要再发下去六七成。
但即使如此,在一辆轿车才一万多港币的港岛,坐馆龙头依旧是最暴利的职业之一。
将这些交数钱收好后,李源看了眼转角的楼梯,又一步步走上了三楼。
上了三楼,虽然关着灯,可他依旧能看得清,一个女人双手举着一把枪,瑟瑟发抖的对着楼梯口,想来李源上楼的脚步声,带给她的恐惧几乎让她崩溃。
“砰!”
一条大草鱼飞了过去,还带着刚出水的水草腥味,将那个穿着吊带的女人砸倒在地,连枪也摔落在地。
“不要过来啊!”
“你不要过来啊!”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啊…”
这女人又哭又叫,几乎吓疯了。
李源没有看她,也没兴趣看清她长什么样,手中大枪再出,似猛龙出洞,枪尖钻进她的口中,捣碎满口牙,哭声戛然而止。
能在坐馆堂口待着的女人,除了福义兴的大嫂,还能有谁?
下了楼,李源从空间取出笔墨来,蘸墨挥毫,在墙壁上写下“替天行道”四个大字后,转身离去。
翌日清晨。
一大早,娄家人比往常起的早了许多。
也不知怎地,晚上都没睡踏实。
娄英下楼后,就看到父亲娄振涛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他道:“爸爸,怎么起这么早啊?”
娄振涛神思不属的“嗯”了声,没再说什么。
娄英看了父亲一眼,沉吟稍许,道:“爸爸,妹夫带来的那些金条…”
娄振涛回过神来,叹息一声道:“留下一半做家用,剩下的,你先拿去公司先作周转吧。”
娄英神色变好了不少,想了想,还是笑着问道:“爸爸,小妹的龙虎堂,是不是还有咱们家的股份?”
娄振涛闻言面色微变,正要说话,司机兼门房敲门道:“老爷,今天最早的报纸送到了。”
娄英前去开门,接过报纸后笑道:“爸爸,平时您都是吃过早餐才…”
话没说完,脸上的笑容已然凝固,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手里《南华早报》的当头版面。
娄振涛见之心头猛跳,起身道:“把报纸拿来!”
娄英猛然惊醒,看着娄振涛结巴道:“爸…爸…爸爸,您猜…”
要不是儿子大了,娄振涛都想一耳光抽过去,骂一句“猜你妈猜”,他上前几步从娄英手中夺过报纸,待看到头版标题写着:替天行道,百年福义兴毁于一旦!
下面则是很清晰的一张福义兴堂口照片,死尸满地。
接下来就是大篇幅的介绍福义兴的历史,最老福义兴的始末,以及昨晚不知被何人挑破堂口,大佬成连同福义兴各二路员帅、香主、军师,甚至连双刀王陈庆文都惨死当场。
最后又采访了咏春体育总会的总教头叶问,据叶问所说,根据死者伤势,应该都是死在八卦大枪之下,杀人者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但对凶手如此残忍,连女人都不放过,叶问表示谴责…
怔怔出神好半天后,娄振涛长呼了一口气,对长子娄英道:“你刚说什么?”
娄英此刻心里还在狂喜中,闻言一愣,道:“什么?爸爸,我没出声啊。”
娄振涛看着他,沉声道:“你刚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