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好榜样!小李,你父母把你教养的很好,很优秀!好啊,你不要这个功劳,就把它算在你父亲的头上吧。他本来就是老谠员,还是支书,这次估计要去公社了,专门负责压水井的推进工作。不说这些了…你跟老张学的怎么样了?”
李源道:“很好,师父教的很用心,还跟我说了许多北面战场上的故事…宋叔,我师父他和您都是一起参军的,怎么他还能捞着去北面战场,回来就当一仓库看管员?”
宋铤叹息一声道:“他的胳膊早在八年抗战的时候就被炸断了,北面战场开始后,老张的两个儿子都被他从单位上喊了回来,送上了战场。先后都…牺牲了。消息传回来后,老张就一个要求,要上战场。谁说都没用,他还直接找到了老首长,要么枪毙他,要么让他上。没法子,只能让他上了。
凭一个胳膊,一把单刀,入夜他就上战场,天亮他回来睡觉,在北面杀的人头滚滚!
本来是立下两个特等功的,后来因为擅自杀俘,还是七八个老美的军官,都让他给活劈了,肠子都掏出来了喂野狗,就像,他们对他儿子做的那样…
没想到这件事被西方记者拍下来了,闹大发了。
正治部把官司打到了志司,要不是老首长出面,非得枪毙他不可。
后来被送了回来,老张也满足了,替部队看守起仓库来。
小李,老张看起来笑呵呵的,但其实很少说话,和我们这些老战友在一起话都不多。
他能跟你讲这些,说明他喜欢你,你有空,就多去看看他。”
李源点了点头,沉默稍许又问道:“那师父,没有其他亲人了吗?”
亲手把两个儿子送上战场,结果都牺牲了,还牺牲的那么惨烈,当父亲的内心得遭受多少痛苦啊!
张冬崖看着跟弥勒一样整天笑呵呵的,谁能想到会是这样…
李源的心情复杂之极,有些难受。
宋铤声音低沉道:“有,两个儿子其实都结婚了,还生了孩子,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可是两个儿媳妇都怪他,他也觉得愧疚她们,所以基本上不来往了。每月老张的工资,倒是都送过去。刚开始那边不收,后来是我们几个出面,好说歹说才算让她们收下了,为了孩子。”
王亚梅叹息一声道:“老张也真是的,当初两个儿子都在单位上班,还是干后勤的,又不是偷懒,战争的时候后勤工作真是又忙又累,就这还不满足,非要送上战场去才行,也难怪人家儿媳妇不愿意…”
宋铤沉声喝道:“什么话?送上战场去怎么了?伟人的儿子都送上去了,我们的儿子不能去?”
李源小声道:“宋叔,您家大哥他们也送上去了?”
宋铤哼了声,很不屑的道:“送上去有什么用?别说特等功,连个一等功都没捞着,就俩二等功。老三更是窝囊废,枪都没放几声就回来了!”
王亚梅不乐意了,道:“二等功怎么了,二等功不是功啊?再说老三上去的时候,第五次战役都打完了,两边都开始谈判了,这能怪他?”
宋铤懒得理会,对李源道:“一会儿让你王姨给你些钱和票,你找时间去看看老张的孙子。听说你还经常给老张买酱牛肉?就你那点工资,还一直往家里寄,别打肿脸充胖子。你王姨一会儿给你也拿一份…坐下!”
李源刚站起来要推辞,被宋铤沉声一喝又坐了下去。
王亚梅也笑道:“你这孩子,晓娥跟了你也算倒了霉了!这么漂亮的新娘子,见天跟着你啃窝头,像话吗?”
李雪梅在旁边笑,她家里也算是军人家庭了,平日里连吃饭都是一板一眼的,哪见过这么淘气的男孩子。
李源如实道:“王姨,我跟您说实话吧。我岳父其实给了我一处二进小院,就在北新仓那边,跟我师父那处仓库挨着呢。里面放了些米面,我们中午过去她在那睡一觉,我去师父那练武,晚上回家前也拐过去,吃一顿带白面的饭。
宋叔、王姨,这事儿我们原来不想说,担心有人拿晓娥的出身说事。资本家女儿这个名头,太难听了。多吃几顿窝头,也能让她不被院里的邻居排斥。可今儿这事不能不说了,您二位都是老革掵,我怎么拿您二位的钱票呢?
这不行这不行,这肯定不行。师父那我也能自己想法子…”
宋铤哈哈大笑了两声,道:“好小子!真没看错你,倒是敢说实话!你以为你那个院子能瞒得过老子?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连你老岳父就给你送了一个月的柴米油盐我都知道!”
李源吓了一跳,看着宋铤道:“宋叔,这您都知道?您…您该不会拿我当特务了吧?”
“怎么说话呢!”
王亚梅拍了他一下,责怪道。
宋铤笑道:“调查你怎么了?你一年时间里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给人免费看病都能看出城东呼保义的名头来,相关部门能不盯一盯你?不过盯你的人越跟反而越钦佩,说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