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靠谱的多!”
正说着,就看到三大妈走了出来,脸上露着笑脸,只是没走两步,突然面色一变,转脸到一旁“哕哕”干呕起来。
李源将自行车停好,看着阎埠贵和闫解成过去关怀,过了会儿一家子走过来,李源也懒得理阎埠贵那张堆笑的脸,让三大妈将手腕放在座包上,诊了片刻后,笑道:“好嘛,三大爷,要不说还得是您呢。解成都这个岁数了,您还能老树开花,让三大妈老蚌怀珠。恭喜您嘞,您家有老四了!”
“啊?!”
阎埠贵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三大妈更是羞臊的怪李源说话太直,什么叫老蚌怀珠啊,谁老了…
李源哈哈一笑,推车走人。
阎埠贵小心的将三大妈扶进屋,也顾不上理阎解成了。
阎解成更没将这事儿放心上,管他老四不老四,能有五块钱香吗?
那可是一笔巨款!
没一会儿,看到许大茂鼻青脸肿的出门,步履匆匆的,看也没看他一眼,阎解成暗自冷笑一声,在后面跟了上去。
“怎么样,李源,是不是觉得一下安静了许多,有些不习惯啊?”
李源刚到工人医院,帮赵叶红擦完办公桌,拖完地回到自己诊室刚拿起抹布时,诊室门被打开,一个圆脸上长了点点雀斑,笑起来眼睛眯成月牙的微胖护士进来,笑嘻嘻道。
李源看她一眼,道:“吕悦啊,有你这麻雀在,怎么可能安静的下来?”
吕悦是聂雨在医院里的好友,平时被派去打饭的主力…
吕悦闻言顿时大怒,眼下麻雀被列在四害之中,李源这话不就是在说她是害虫?
用力挥舞了下肉墩墩的拳头,吕悦威胁道:“别以为小雨走了,就没人看着你了!李源,我告诉你,小雨都给我交代任务了,让我盯着你,然后每月写一封信记录下来,她家里会把我的信寄给她的!哼哼,你怕不怕?”
李源将抹布递给她,道:“我怕你擦不干净。”
吕悦气的发抖,一把从李源手里夺过抹布,一边擦一边放狠话,等她擦完后,李源又顺手递给她拖把,并收割了一波负面情绪值。
好在,等吕悦辛苦拖完地后,他从口袋里变出了一颗红虾酥,笑呵呵道:“干点活生什么气?吃颗糖消消气,气大伤肝嘛。”
吕悦眼睛一亮,气鼓鼓的脸上,眼睛又变成了月牙,接过李源的糖后笑道:“要不要我每天来帮你干活?”
李源没好气道:“你觉得我请得起每天一颗糖?快去忙吧,我要看书了。”
等吕悦出了门后,走着走着才觉得不对。
李源对聂雨的事,好像完全没再关心啊…
等她出门后,李源拿出《素问》来认真看了起来。
说来有趣,前世他就是一个学渣。
看书学东西起来,好像一头被强按着头喝水的牛,费劲又变扭。
可这一世,他是真心想学能耐,想学书里的每一个知识点和引申点,所以看起书来不仅不觉得辛苦,反而有一种享受,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赵叶红上班来了后,看了眼正在诊室里专心致志看书的李源,向来严肃的她,也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勤学的孩子,总是让人喜欢。
红星轧钢厂,行政楼。
李怀德办公室。
后勤主任王兆国微微弯着腰,对办公室后的李怀德道:“厂长,查清楚了,那小子是个有真本事的。他们大院的管事大爷叫易中海,就是一车间那个八级工,他媳妇有心脏病,一直要不上孩子。因为那老娘们一直照顾他们后院的一位聋老太太,李源觉得她是个好人,就想着帮她。用了大概两个月,或者多一些时间,查了好些孤本老方子,帮她配出了一副药。
药很贵,比黄金都贵,两条小黄鱼才够吃十次的,但是真管用。当着全院百十号人的面,易中海老婆吃了六丸,五分钟不到,人就好了。我让人查过她的病案,吃硝酸甘油片都不管用。易中海这些年花了不知多少钱,也没用。
不过,这小子最近在跟中医科科长赵叶红的父亲赵云正学医,赵家是中医世家。我猜测,这药会不会是赵家的方子?”
李怀德闻言皱起眉头来,缓缓道:“有这个可能,可能性还很大。不过,不要紧。不管是谁,能有这个本事就好。你说他嘴比较严?”
王兆国连忙道:“是的,他在工人医院和在街道社区的名声都非常好。好多妇女同志都喜欢找他看病,但从来没有丝毫病人的信儿流露出去。其实想想看,这小子的确不是一般人。一般人能拒绝得了聂家?”
李怀德点了点头,道:“这样,你去把他请来,就说我有些不舒服,请他来出个诊。客气一些,对有能耐的人,我们要包容。”
王兆国忙点头道:“厂长放心,肯定办妥!”
李源刚接诊完一个患者,就见王兆国在护士长的陪同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