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小十年了…
周围人却纷纷点起头来,还别说,真比金子都贵。
一条小黄鱼一两重,也才一百块钱。
两条小黄鱼才能买六十四丸药,那些药加起来也没一两重,可不就是比金子还贵。
一大妈心情低落,叹息一声道:“是啊,比金子还贵,我也吃不起几回了。”
不是她没同情心,这药太贵了,真没法送人。
她是心善,可也没心善到往外送金子的地步…
一直默不作声的易中海道:“先不想这些,你吃了一回药,这两天都不难受了,可见药效不差。要是吃一回药能管十天,那就值!”
一副药能吃十次呢,要是一次吃四丸,就能吃十六次。
一次管十天,也能管上一百天到半年。
差不多,能吃得起。
他一个月九十九块五的工资,再加上一些其他补助,能有一百零五块,扣出老两口的生活费,刚好够。
易中海忽地皱眉,反应过来这个账该不会李源那小子也是这么算的吧?
刚好把他每个月富余的钱收走…
贾东旭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易中海说的轻巧,一个月九十九块五当然供的起,可他却供不起。
而且,他觉得易中海也不该这样糟蹋钱,要是钱都拿去买药了,那还怎么接济他…
他妈还想让他生上七八个儿子,可别说七八个,就是眼下这两个都快养不起了。
贾东旭暗自寻思,得想个法子,解决这件事…
后院西厢房,许家。
许大茂听到许福贵打听回来的消息后,马脸上的眼珠子睁的老大,道:“宫寒?真不容易怀孕?”
许妈倒吸一口凉气,道:“医生真这么说?”
许福贵皱着眉点了点头道:“这还能有假?人家说了,这是妇人病里经典的方子,治的就是这个病。不过,他没看过脉案,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
许大茂道:“估计不轻,不然源子不会不说。要是轻的话,他就说小毛病了。”
许福贵闻言,颇为惋惜的叹了声,道:“唉,错过这个,可就太可惜了。”
许大茂心里也在滴血,娄家多有钱啊,他家连自行车都没买呢,娄家多少年前就有小汽车开。
他家住的是四合院里的两间房,人家有自己的洋房别墅。
要是能娶到娄家公主,人家指头缝里漏出一点来,都够他吃一辈子的。
一咬牙,许大茂道:“爸,我觉得还是得娶娄晓娥。至于孩子…在外面找个农村丫头,给点钱偷偷生了,到时候再抱回来养,不也一样?可要是过了娄家这个村儿,可再没这样的好店了!”
许福贵听了,目光深沉的盯着许大茂看了会儿,道:“你确定?”
许大茂连连点头,道:“当然!”
许福贵轻轻呼出口气,道:“既然这样,咱家就好好想想法子!”
许大茂脸色纠结道:“可那娄晓娥好像看不上我,眼里就盯着源子呢。”
许福贵冷笑一下,道:“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好赖?让你妈多往娄家跑一跑,跟娄夫人说,李源那小子人品不正,借着给人看妇科病的机会,往人家身上乱摸乱抠,恶心着呢。”
许大茂来灵感了,激动道:“爸,干脆也别传谣了,花钱找个半掩门儿的窑姐过来看病,进了门等看病的时候就开始脱衣服闹起来,源子非倒大霉不可!”
许福贵无语的看着自家这个蠢儿子,好奇问道:“你不是和他称兄道弟吗?”
许大茂嗤笑了声,发狠道:“那是没碍着我的时候,碍着我了,谁他么认他是兄弟。”
许福贵摇头道:“你啊,狠是够狠,可不够聪明。你当那小子是没根脚的?他师父是中医科科长,他师父的男的是医务处的副处长,最近又搭上了聂副厂长,只要一下弄不死他,惊动了保卫科或者派出所,一查就能查出窑姐儿的身份,那娘们儿的嘴还不比她的裤腰带还松?到时候牵扯出咱们来,怎么死都不知道。”
许大茂听了,惊出一身冷汗来,连连点头道:“爸,您说的对,这事是不能做绝了。我刚说的也是气话,也没真想置源子于死地,只要他不碍我的事就行,我还真喜欢和他当哥们儿…
就按爸说的办,妈去娄家说,我再花点小钱,让外面街道上的青皮混混们到处传传。这种消息,传的最快。用不了两天,源子的名声就得臭了。不对,我先让人去传,等源子名声臭后,妈再去娄家说。娄家让人去外面一打听,就全乎了。”
许福贵闻言,露出些许笑容来,点了点头夸赞道:“不错,这样才比较周到。不过,你在人前不能露相。尤其是不能在厂子里说,你说了就要留下痕迹。在外面倒还好,不是工厂的人,近不了前。
和源子那边,该亲近还得亲近。那小子的医术,是有些邪乎,往后咱们家说不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