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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亲孟庭深。”她压着紧张与心跳,艰难地包住了他,捏了下顶端,触感怪怪的,“听见了吗?庭深哥哥。”
刹那,日光直接清透地穿过乌云晒在他身上,他置于炽烈之中,他被暖阳包裹。
他的灵魂与身体分裂成了两部分,身体无限渴望,灵魂却想俯身拥抱她。
他后腰绷紧,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肌肉都叫嚣。他在这种悬念高悬的时刻反而冷静到了极点,他翻身就可以进攻,把她按在身下,为所欲为。可他没动,欲望被镇压,他把自己交给了她。克制隐忍着,只有沉重的呼吸和手铐碰撞发出的金属声。
临界点的前一刻他还残留着理智,死死压着本能,没有挺腰顶她。
他不是动物,他不完全被欲望支配。至少这一刻,他对沈南柯的渴望超过了本能。
他在炽白的日光里,遇到了比风还温柔的吻。
沈南柯在黑暗里吻他。
他想到林韵的话。
往外一步,也许是世外桃源。
“我的技术是不是比你好?”她亲到他的耳朵上,笑的得意,“这才叫技术,孟庭深,你服不服?”
孟庭深的指尖抵着温热的木地板,他的身体还陷在滚烫的岩浆之中,缓慢回笼的理智悬在刀锋之上。嗓子干涸,余韵绵长,他从嗓子因为尽兴而沙哑,“还有吗?”
她拼死都要赢,打了两次赌,为了给他一场欢愉?仅此而已?
她冰凉的手指湿漉漉地穿过他的毛衣下摆,落到他的胸口,胡乱涂抹着,她说,“有啊,柜子里有鞭子蜡烛辣椒油,你想先用哪个?选一样,我满足你。”
孟庭深:“……”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禁止她继续涂抹,拖拽着她。他用肩膀一点点把她压到身下,亲吻着她的脖子,黑暗滋生妄念,他沉慢道,“再做一次,刚才太快,没什么感觉。”
沈南柯:“……”
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
“我去拿鞭子抽你一顿你就有感觉了。”沈南柯受不了他这么黏糊的亲,会让她误以为他长心了。挣扎着起身,奔向床头柜。手铐哗啦一声,沈南柯手腕一疼被限制住了自由,身后孟庭深也闷哼一声。她停住动作僵在原地,脑袋仿佛被雷劈中,她缓缓转头看向孟庭深的方向,“孟总。”
“慢点。”孟庭深托住她的的手腕,摸了磨她的手腕内侧最细嫩的地方没有擦伤才放心,“哪里买的手铐?纯铝合金的?没有衬布?这么疼。”
“你会开手铐吗?”沈南柯艰难开口,“钥匙在客厅桌子上,这手铐一个三百八,加厚铝合金,没钥匙开不了。”
孟庭深:“……”
“两把钥匙都在客厅。”, ,887805068
沈南柯该先解开自己的手铐再去玩他,可手铐的钥匙在客厅,她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拖着孟庭深去客厅找钥匙。既然锁着,那就锁着吧。她声控关掉了整个屋子的灯,窗帘早就合上了,卧室门在孟庭深扛着她进来时被他踢上。
室内寂静,只有朦胧暗光从半透光的窗帘透进来。
黑暗里触感在无限放大,沈南柯摸索着找他的另一只手,被他按住了后脑勺。他压着她再次接吻。
很深地吻她,亲到他们都呼吸急促,才放开。
“沈南柯,折磨我能让你快乐?”孟庭深的右手腕上一道冰凉的触感,随即金属扣上的声音。他身体紧绷,完全把自己交给她,很冒险。
沈南柯在折腾他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分寸,也不爱他。
肩膀被推了下,沈南柯拽着手铐的另一端拖着她,“挪一下,到床尾。”
呵。
过去让她把他铐床腿上吗?
她勾住他的手指,绕着细慢地缠,“孟庭深,愿赌服输,快点。”
呵呵。
配合她虐待他?他没这癖好。
他,孟庭深,这辈子只有掌控别人的份,没人能掌控他。
“老公。”沈南柯放了杀手锏,“躺过去。”
他嗓子一动,揽着她的腰利落起身到床尾,戴着手铐的手垂下去,声音沙哑,“别留伤,我明天有个视频会议,总部的人也会看到。”
沈南柯一只手挂在他的手腕上,她去床尾扣手铐得越过他。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柔软地贴着他。孟庭深捞住她的腰,免得她栽下去。
她身上有很淡的牛奶香甜,沐浴露的味道。
她长着一身反骨,刺猬一样,却很喜欢甜的东西。喜欢奶糖,喜欢奶油,喜欢用很甜的沐浴露。他收拢手指,贴着她的细腰,拇指卡进了她的腰窝,丈量着她的腰。
她终于是扣上了手铐,退回去,却没有去拿什么奇怪的工具。而是趴在他身上,温柔地亲他。
太温柔了,孟庭深僵住,他连呼吸都停滞。
比上次在温泉度假区温柔,她沿着他的眉心亲,一路亲到了眼睛,亲了睫毛。亲到了鼻梁骨,亲到了脸颊,亲到了唇角。
他们第一次做时,她也这样亲他。
他停下了全部的动作,听着自己的心跳。
她把他当成别人了?谁?
手铐的原因,毛衣无法脱掉,她卷起了他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