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工作是怎么保持体检报告只有一行字结论的?他天生身体好吗?
“不是你不让我做?”
沈南柯差点呛住,她咽下最后一口面包,盯着孟庭深。
“我不是指你是娱乐。”孟庭深反应过来这个话有歧义,解释,“我们在一起我不会工作,你指的娱乐是什么?单独的出去玩或者像你一样去酒吧喝酒搭讪——我没有。”
沈南柯:“……”
“我偶尔会下棋。”孟庭深提到下棋,想到那天被沈南柯按到水里接吻的经历,语调缓和,“你要下棋我陪你,晚上回来下一局?”
“我不会跟一个下棋耍赖的人玩,棋品太差。”沈南柯拒绝了孟庭深的提议。
“我把棋盘带过来,按照竞赛规则。”孟庭深很喜欢跟沈南柯下棋,他们势均力敌,下棋特别带感,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比沈南柯更有意思的对手,所以沈南柯不玩棋后,他也放弃了,“我上次是符合软件的规则,每个环境都有相应的规则,你应该在玩之前了解所有规则。”
沈南柯:“……”
“我晚上要去酒吧喝酒搭讪小哥哥,哪有时间门陪你这个工作狂魔下棋?跟你下棋和加班有什么区别?”沈南柯想到那场下棋就气的原地升天,她是没有了解全部规则,想当然了。被他当众点出来,更气。
孟庭深敛起所有情绪,他吃完了面包,面无表情地喝牛奶,打算起身时似无意问道,“温泉那个,还联系吗?”
沈南柯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立刻挑衅回去,“床都上了,你在吃醋吗?孟总。”
孟庭深动作停顿,睫毛一动,垂在餐桌上的手指很轻地叩了下,“没有是吧?”
他问的是沈南柯的前一句话,随后才回答后一句,“算吃醋吗?我不喜欢我的太太跟别的男人接触,不合理吗?你能大方到——允许你的另一半跟别人接触?”他抬眼,凌厉的视线看向沈南柯,“你能允许我跟异性接触?”
“允许啊。”沈南柯不甘示弱,“你去吧。”
餐厅寂静,一缕阳光穿过客厅,跃到了餐厅。落到了沈南柯的指尖上,她拿起筷子吃着煎蛋,“我们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干涉你?”
孟庭深很深地看她了一会儿,直起身离开了餐厅,在玄关处换鞋穿上外套,拎起车钥匙和门口的文件袋,大步出门。
入户门重重摔上,把玄关墙上挂的磁吸装饰都震掉了。
“跟谁横呢?你再摔一下我的门试试?”沈南柯提高声音,房间门里只余下她的声音。
她能允许孟庭深跟别的异性接触吗?
她是谁?凭什么管孟庭深?
沈南柯把筷子撂进盘子里,当啷一声响,她端起桌子上那杯牛奶一口气给喝完压下不爽。
孟庭深大清早跟她吵架?
这人有病吧?因为一个莫须有的人,在这里摔门摔东西的。
早上的温馨气氛一扫而空,她气的踹了脚餐桌。脚趾磕到了木桌腿上,疼的她抱着腿在原地蹦跶了两圈。坐回餐椅,她按着手机把APP进门欢迎语改成了:“哈喽孟狗!”
整个屋子语音改了一遍,她收拾餐具去厨房,往洗碗机里放的时候,她想给自己一巴掌。
为什么又是她收碗?
牛奶也喝了!
沈南柯返回孟庭深的房间门,他的房间门整洁有序。他这边没有衣柜,他的衣服还都放在行李箱里,他有两个行李箱。
沈南柯把他的行李箱给踢翻了,才收拾东西,怒气冲冲出了门。
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十点,沈南柯见到了孟庭深。
他代表TO-D主持第一次董事会议,重新做规划和人事安排,雷厉风行。
老公是上司就他妈该死,在家里吵的面红耳赤,在工作上还得正常交接,汇报工作。
沈南柯也装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董事会议结束,TO-D的董事们离开,孟庭深留下了,他征用了之前讯达智家的董事长办公室,暂时在这边办公,身份是监事。
董事会结束,吃完午饭便是公司内部会议。
会议开始前,安娜还对孟庭深的脸有期望,疯狂嗑颜。
结束后,安娜按着手机疯狂跟沈南柯吐槽,“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孟庭深长成那样,他们公司却没有一个人惦记他了。妈的,再帅的脸,每天安排这么多工作,也是两看两生厌!”
这场会议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公司所有人从期待变成了心如死灰,孟庭深的工作状态堪称变态。他只负责安排,不负责沟通,有情绪自己消化,做不到是你无能。
安娜:“这还不到一天,我对他的帅都免疫了!工作,果然是最好的抑制剂!!这个工作量,是我过去一年的。他不会一直要待在我们公司吧?他什么时候走?”
沈南柯开完会去生产部取资料,一边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