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什么情况啊?”
见万筱风给李顺跪下,上官闽一阵懵。
万筱风在京城是有命混世小魔王,仗着父亲是侍郎,舅舅是大学士,在京城横着走,想不到今天会栽在李顺的手里。
万筱风虽然混账,也是拎得清的,万展鸿不止一次在家中提起,邹良玉在李顺手里吃亏的事情,无奈,李顺是皇上的宠臣,无人敢惹。
当时他毫不在意,李顺是朝廷命官,他身无官职,跟李顺不会有任何交集,这回竟然与李顺起了这么的冲突。
“镇国公,我混蛋,有眼不识泰山,您宰相肚里能撑船,求求您把我放个屁放了吧。”
咚咚咚……
万筱风一边求饶一边不停的磕头,没一会儿,额头已经鲜血淋漓。
“镇国公,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顺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万筱风磕头。
上官闽看不下去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万展鸿身为吏部侍郎人滑头了些,也算恪尽职守,不徇私枉法,口碑一直不错。
“上官丞相,万公子说了,在京城他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你去问问万侍郎他这个侍郎还想不想当!”
李顺沉声说道。
“啥?!”
上官闽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李顺可是够狠的,这么大的帽子扣在万展鸿的脑袋上,藐视皇威,视同谋逆,够万展鸿喝一壶的。
他怜悯的看了一眼万筱风,你说说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镇国公,这回好了,搭上整个万家不算,就连邹良玉都要跟着受牵连。
“镇国公放心,我会如实奏疏皇上。”
虽然同情万筱风,上官闽清楚跟谁一伙的。
万筱风闻听,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公子,公子!”
侍卫吓坏了,万家只有万筱风一根独苗,出了事,他们谁也难逃一死。
现场一阵混乱,李顺懒得看,同上官闽离开“天下赌坊。”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同万筱风干上了?”
离开后,上官闽这才得空询问李顺。
“收拾邹良玉。”
李顺诡异一笑,邹良玉总是跟他作对,李顺真心累了,于是想到给邹良玉添点堵。
“你呀,真的是……”
太损了!
后面的话,上官闽没说出来,李顺既然吩咐了,他自然不敢怠慢,一道奏折送了上去。
这回,可够邹良玉喝一壶了。
……
李顺刚回到府上,就接到皇上的旨意,让他立刻进宫。
李顺咧嘴一笑,上官闽挺神速的,这么快告状到了皇上那里,换了朝服,随着传旨太监进了宫。
御书房。
“邹大学士,朕听说,万筱风说在京城,他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他这是因为有你做靠山,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杨昀脸沉似水,盯着跪在地上的邹良玉怒声喝道。
“皇上,您听臣解释……”
邹良玉战战兢兢的跪着,想开口解释。
“你可知,这是以下犯上,为大不敬,你可把朕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杨昀根本不给邹良玉说话的机会,继续呵斥道。
“皇上,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拳拳之心可昭日月啊!”
邹良玉大呼冤枉。
“你对忠心耿耿?那万筱风怎么会这么说?”
“皇上,臣也不知道,这逆子怎么会说出如此的混账话来,臣回去后,定然回狠狠的教训他,让他给镇国公负荆请罪,请求镇国公的原谅!”
邹良玉也害怕了,被杨昀骂的哑口无言,身上冷汗直流。
“皇上,万筱风平日顽劣了一些,说话不经脑子,绝对没有大不敬的意思,还请皇上明鉴。”
说完,邹良玉低下头,等着杨昀继续骂他。
“大学士错了!”
李顺来到御书房的时候,正好听到邹良玉说万筱风“年轻气盛”的话,走进来开口说道,“年轻气盛可不是满嘴跑火车的理由,你就不要给他找借口了!”
邹良玉看到李顺,眼中喷火,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镇国公,万筱风不过个孩子,你何必跟他斤斤计较!”
李顺咧嘴笑了,“大学士莫不是忘了,本公也只比万筱风长几岁而已!”
邹良玉卡壳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最后,眼珠子一瞪,“你是镇国公,身份尊贵无比,为何要揪着这件事不放!”
到现在,邹良玉都不明白,李顺怎么突然就想起上赌坊了,而且偏偏是万筱风的赌场,说李顺不是故意的,打死邹良玉都不相信。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万筱风藐视皇威,为大不敬!”
“你…”
邹良玉还想狡辩,他可不想被皇上误会。
“镇国公说的对,万筱风也有二十多了,说是孩子也太牵强了一些,回去以后,一定要严加看管,此事下不为例!”
邹良玉听杨昀这么说,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刚刚言辞激烈的骂他,也是为了给李顺一个交代,这样看来,在皇上的心里,他还是有一点地位的。
“皇上,死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