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时间,呼延灼所调的周围州府的援军陆续到来,城外的官军已是有三四万人马了。
这日,刚刚赶到的东平府兵马都监董平便是忍不住领兵前来高唐州城之下叫战,而周游也是直接派出了林冲,来会一会这位双枪勇将。
董平虽然擅使双枪,勇猛了得,但由于没有真正高明的用枪师父指点,所以他的双枪之术和隋唐世界的双枪老将丁延平相比,还是要差得远了,只是多了些凌厉诡变罢了。
林冲在周游的指点下,如今枪法更上一层楼,更猛周游传授单枪破双枪的诀窍,此战的结果可想而知。
很是自信的董平,此番却是遇到了对手,不过交手二三十招之后,便是被林冲有针对性的枪法击败,受伤狼狈退去了。
若非是林冲爱惜人才,手下留情的话,恐怕董平就已是死在他的手中了。同样是练枪法,一旦被对手看清了底细,处处受制,十成的实力能够剩下三成就不错了。
紧接着东昌府的张清也领兵赶来了,这小子年纪轻轻,同样武艺了得,还练得一手飞石伤人绝技,说白了就是打暗器,本事是有,脾气也傲,得知之前董平受挫,非但没有吸取教训,反倒是较劲般的同样来城下挑战。
对此,呼延灼也并未阻拦。他也看得出,无论是董平还是张清,年纪轻轻能够成为统兵将领,都是骄傲之辈。若不能打击一下他们的锐气,接下来想要调派他们恐怕不太容易啊!
张清连伤梁山数员将领,就连秦明和林冲也都接连吃亏。看他还在城下挑衅,年少张狂的样子,梁山众人无不是气得牙痒痒。
“好个张狂的小子,狂得好,狂得好啊!”在城上观战的周游,看到张清连连获胜,却是忍不住笑了。
待得林冲、秦明他们上来请罪时,周游则是淡笑摆手:“不碍事,败得好,败得好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错并不在你们。”
“哥哥..”林冲愣了下,而秦明则是忍不住道:“哥哥是在笑话我们连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奈何不了吗?”
转头看了眼郁愤不已的秦明,周游不禁笑道:“你啊!不就是吃些亏,败了一场嘛!胜败乃兵家常事,张清那小儿不过是一时张狂。俗话说,骄兵必败,他如此骄傲狂妄,焉能有不败之理?”
“况且,董平败了,呼延灼也在我们手中吃了亏,偏偏张清取胜了。如此,等他回去之后,你觉得他会是何等姿态?能否服呼延灼呢?而董平和呼延灼看到他获胜回营,心中又该是何等滋味呢?”周游接着道。
秦明闻言愣了愣,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而一旁的吴用则是笑道:“恭喜哥哥,只要他们将帅不和,断然难以拧成一股绳,如此就算是呼延灼麾下人马再多,难以得心应手的指挥,也休想攻下高唐。”
“哥哥,这董平和张清都是年少英才,若是能够收服,为我梁山所用的话,也可让我梁山更加人才济济啊!”宋江连道。
周游不置可否点头道:“我梁山接下来打下的城池地盘越来越多,的确是需要更多的人才,尤其是擅长领兵的将才。不过,无论是董平还是张清,都太傲了,还需要打磨一下才行。”
第二天,呼延灼和董平、张清等周围州府援兵的将领们便是再次来到了高唐州城下,而后张清直接策马上前张狂的开始挑衅..
咻..同样带着梁山众将来到城上的周游,看他那张狂不可一世的样子,随手从旁边的梁山兄弟手中拿过弓箭,弯弓搭箭,一箭携着尖锐破空声,便是直接命中了张清的肩头。
啊..惨叫一声的张清,险些被那一箭的力道带得从马背上摔落下去,肩头鲜血直流的额头冷汗直冒,身子晃动下都痛苦难忍,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狼狈掉转马头回去。
听着城上梁山人马的震耳欢呼之声,脸色有些难看的呼延灼,连传令攻城..
此番,呼延灼可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多打造了不少的攻城器械,虽然凌振的火炮还没到,但有董平他们的援军,攻城也是多了些把握。
呼延灼领兵来此,耽误的时间也不少了,再没什么行动,只怕高俅就要给他施压了。也不能就这么耗下去,否则官军的士气都要没了。
然而梁山人马同样是准备充分,再加上官兵来了好多天了,始终奈何不了高唐,也是让他们信心倍增。有周游亲自在城头坐镇,众将奋勇争先,梁山兄弟有何可惧?
相比于官军,梁山人马无疑是人心更齐的。而且但凡是被逼上梁山的,都是底层的百姓,走投无路之人。没了退路的人,得到了一座城池,就像是乞丐看到了一堆金子一样,岂会愿意舍弃呢?只会拼命护住!
呼延灼三四万人马,轮番上阵、四面攻城,此番对梁山来说,守城无疑也是一场艰苦之战,是要拼命的战斗。
周游也是想要借这一战,来好好磨砺梁山人马,打出士气,打出梁山必胜的信念,不畏生死的勇气来。
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上了战场,就算是再怎么胆怯懦弱之人,为了活下去,也都顾不上畏惧害怕了。更何况,是一帮梁山之上的亡命徒呢?
所以,梁山人马所展露出来的战斗力,不但让呼延灼为之心惊,就连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