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看来这事儿,你果然是行家,”若有所思点头的李元芳,不禁笑着连道。
二人正说话的时候,只见曾泰带人来了,拦住了衙役们欲要放走的那两辆马车,一问之下乃是内侍省善金局运渣土的车。
“周游,你说那两个突勒人,有没有可能是藏在了渣土车上?这车里的渣土不少,不可能倒出来查看,其中还是有可能会藏人的,”看着衙役们随意在那几辆车的渣土中用刀插了插,而后就放他们离开了,李元芳不禁连问道。
周游不置可否一笑道:“元芳,你若是怀疑的话,不妨派人跟上去看一看,或者干脆自己亲自走一趟。到了城外之后,有没有藏人自然就知道了。”
“我亲自去看看,”李元芳说着便是直接转身走下城墙去了。
而紧接着上了城墙的曾泰不禁连向周游问道:“元芳这急匆匆的干嘛去啊?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元芳怀疑那两个突勒人藏在了渣土车中,所以跟上去了,”周游随意说道。
曾泰一听不禁连道:“这不太可能吧?我看那车上的渣土热气蒸腾的,里面藏着人还不给焖熟了啊!”
“热气蒸腾?还热着呢就这么急着运出来了?”闻言眉头轻挑的周游,看了看天上的日头,也就大概八九点钟的样子,不禁目光闪烁的低喃自语般道:“这么急着运渣土,看来真的是有问题啊!”
“你说什么呢?什么有问题?”曾泰蹙眉疑惑的连问道:“难道,那两个突勒人真的藏在了渣土车上吗?”
“等元芳回来就知道了,”不置可否的周游,则是目光随意般的扫向了下面的人群,不多时便是注意到了远处人群中衣着和那善金局运渣土的公人有些相似的两道身影,不禁心中冷笑:“哼,果然是想跟我们玩灯下黑的把戏啊!好,这次就将计就计,顺藤摸瓜,给你们来个一网打尽,倒也省得多费事了。”
约莫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之后,那两辆运渣土的马车就回来了,紧接着李元芳也是骑着马赶回来了。
“元芳,怎么样?有收获吗?”看到李元芳回来了,曾泰不禁忙转身上前问道。
李元芳摇头道:“确实是善金局的运土车,没有什么可疑的,我跟着他们到了北门的渣土场,又跟着他们回来,并没有发现什么。”
“不好,上当了!”但紧接着,李元芳便是猛然想到了什么般,低呼一声忙转身离开了。
“怎么了元芳?”曾泰连问了声,而李元芳却是头也不回的喊了声:“回来再告诉你。”
有些无奈转过身来的曾泰,看到一旁手扶城墙笑着的周游,不禁神色一动连道:“周游,你是不是也发现什么了啊?”
“我刚才亲眼看到其中一辆渣土车掉头出城的时候,旁边有两个人跃上车,和赶车的那两个公人调换了,”周游笑着道。
“什么?你是说那两个突勒人如今已是乘坐空着的渣土车离开了?”闻言脸色一变的曾泰,当即就要去吩咐人出城追赶,却是被周游拦住了:“急什么?元芳都已经跟上去了,你还怕跟丢了不成?就算是他会跟丢,你觉得我们内卫府的人是吃干饭的吗?稳住,放长线才能掉大鱼,且先看他们去哪里,跑不掉的。”
笑说着的周游,便是悠然随意的走下城墙去了,弄得曾泰略微发愣之后,才深吸了口气平静下来,也是连忙随后跟了上去。
周游并未急着带人出城去追,反倒是带着曾泰来到了上东门附近的一家酒楼之中吃酒去了。
看他点了一桌子酒菜,慢悠悠吃喝了起来,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曾泰不禁有些无奈:“我说周游,你这葫芦里卖的到底卖得是什么药啊?咱们在这儿等什么呢?我知道元芳的功夫厉害,可那两个突勒人也是高手啊!光凭他一个人,就算是追上去了,又怎么能够保证将他们给抓住啊?”
“元芳是一个人,可我内卫府人却不少。内卫早已出动,在神都附近埋伏等候了。那两个突勒人不出去则罢了,一旦出去,便绝没有逃脱的机会,”周游喝着酒自信淡定随意笑道。
“原来你早有准备了,难怪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啊!”曾泰一听,这才松了口气般的笑道:“有你的人,再加上元芳,他们应该逃不掉的了。”
放下心来的曾泰,陪着周游一块儿吃喝,着实是等了些时间,差不多到午后了,随着一阵马蹄声在就楼外响起,而后急促的脚步声中,李元芳便是带着几个人急匆匆的上楼来了。
“哟,元芳,大阁领,辛苦辛苦,人抓到了吧?来,过来喝两杯,”看到李元芳和其身后跟着的云姑、以及那一身内卫府大阁领官服打扮的凤凰,周游不禁笑着起身招呼道。
凤凰见周游好吃好喝的样子,不禁没好气道:“周游,我们辛苦去抓人,你倒是在这儿有吃有喝自在得很啊!到底咱们两个谁是内卫府的大阁领啊?”
“哎呦,大阁领,生什么气嘛?我都将自己的人借给你用了,这么大的功劳让给你了,难道人没有抓住?”周游连说道。
“哼!”凤凰却是冷哼一声,上前瞪着周游质问道:“小梅和小凤的功夫我是见识过的,那个使双刀的突勒高手虽然厉害,可却并不见得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