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大哥,你是想要让郭保坤变成一个真正的禽兽?这可真是杀人不见血,高啊!这是要让郭保坤自我毁灭吗?”
“不过,雪大哥,你这事儿做的,好像和郭保坤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我记得你们好像没什么过节吧?”紧接着反应过来,范闲说着不禁玩味一笑道:“难道,是因为若若吗?雪大哥,郭保坤那小子,就算是真的对若若有什么想法,若若也是不可能看得上他的。这家伙,要才没才,要德没德,若非是有个礼部尚书的老爹,恐怕太子都懒得去拉拢他。”
“察木公子,多谢!”一旁的滕梓荆也是连忙对察木雪感激说道。不管怎么说,察木雪如此做,也是帮他出了一口恶气。若是真的能够毁了郭保坤,那他过去和郭保坤的恩怨也就算是真的了了。
而不出所料,第二天一早,郭保坤便是将范闲告上了京兆府,而京兆府的衙役也是专程前来范府传唤范闲过去问话。
对此早有预料,甚至提前做了一些充足安排的范闲,自然也不怕郭保坤告他。只是没想到,审桉之时,就连太子和二皇子都亲自到场。
二人之间的争斗,已是渐渐放到了明面上,完全不顾身份,也失了分寸,令得庆帝很是气恼失望。
最终,由于郭保坤没有十足的证据能够证明范闲打他,这事自然还是不了了之了。对范闲所造成的影响,也不过就是名声有损而已,但也算是扬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