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业单位的编制,可谓是平步青云。
刘璐却做起了家庭主妇,孩子小,暂时不能离开她,再加上她没有学位证,考编是没希望了,县城里又没什么企业,她也不可能甘心去做临时工。
“她整个人,不,是她的整个人生都被赵岭给毁了。”1729痛心道:“她原来的性格可不是那样的,她是个自信、活泼的人,对生活充满了热情。可最后一次见她是在高中的同学聚会上,那时的她已经变得沉默寡言,张口闭口都是孩子,赵岭一个电话打过来,她就急着回家去做饭,说什么都不肯再多留。”
1729记得那天下着很大的雨,他担心刘璐打不到车回家,就决定开车送她回去。
临走之前还有老同学打趣他说,老朱啊,还惦记班花呢啊?人家孩子都上小学了,惦记也是白费,你老大不小的也该操心自己的事情了,早结早入土!
1729斥责他们乱说话,追着刘璐出了饭店,二人一起上了他停在门口的车,刘璐还很不好意思的说自己身上染了雨水,怕要弄脏他的这辆好车了。
“哪算什么好车啊,30来万,代步罢了。”他当时的确有口无心,像他这样的家庭,30万买一辆b级车倒也不算难,可对于现今的刘璐来看,却觉得30万是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