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个小时也有十几个雄狮了。
甚至于是,她连姿势都没有换,始终保持着平躺,导致她一时之间不敢移动脖颈,因为太过酸痛,她感觉头皮都发麻了。
客厅里又传来一声闷响。
她皱了皱眉,终于缓缓地爬起身,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时间,周二上午9点40。
这个时间了,在家的人除了她,就应该只有周画。
可周画很少会制造出噪音。
魏如楠仔细地去聆听那脚步声,很沉,是个男人。
赵岭?
他今天没上班?
魏如楠感到奇怪,她悄悄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握住门把,以最轻的力度转动,虚掩出一条缝隙——
透过门缝,她看到了那个在客厅里穿梭的身影,果然是赵岭没错。
他将衬衫的袖子挽到了肘部,正在沙发、茶几和花盆周围翻找着,连客厅挂着的婚纱照的后面也不放过。
他掀起相框去查看墙壁,并探出手掌去墙上摸索,什么也没找到后,他又不甘心地放下相框,转而瞄向了厨房。
在经过魏如楠房间门口时,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房门,猛地看到了缝隙中露出的一只眼睛。
赵岭倒吸一口凉气,吓得退后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