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只敢小声抽噎,“是雪儿不该,唐突公子了。公子不喜欢雪儿,雪儿不会赖着公子的。”说着她起身朝寒凌江行了个礼,道:“公子保重,雪儿走了。”
寒凌江点了点头,不说话,也不看女孩一眼,埋头擦着桌子。凭声音知道她离开了。
雪儿走后,寒凌江仍木讷地擦着桌子。他心想自己这么做没什么错吧,为什么心里却有些难受。云隐寺是和尚呆的地方,怎么容得下他一个女流之辈。
自己又不是一个人独居,朝夕与哑巴师兄还有老和尚呆在一起,她一个女儿身留在这里有什么好的,处处都要小心不被人发觉。回到姓崔的那里反倒自由些。
这个时候知一回来了,手里捧着碗药汤,原是他瞧雪儿身子弱,特意为其熬制的。他瞧雪儿不见,问寒凌江,寒凌江言道走了。知一不解,寒凌江也没多说,转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