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自己的手滴血在上面,极阴极阳两种血能催化桃木剑的效果。
这下效果立竿见影,那剑就像是上了锋刃,犹如砍萝卜切菜一般,把那邪物削成了八段。
“和尚,念经”,赵祯祯侧头看去,空无早就吓尿在地,捻着佛珠正念着呢,她无奈摇摇头。
邵枭点燃阳火焚烧,那火源源不断烧了很久,一直到卯时过,早上第一缕晨曦撒下,才堪堪灭掉,变成一堆灰土,这事才算结束。
方宇阳怕出事,安排的人在外面等了一整夜。
外头的人看见边走边睡的赵祯祯被邵枭扶着,第一个走出来,忙上前请上车,追问方总出来没。
阚阳子拖着空无紧赶慢赶的追在后面,空无只怕是觉得丢人,夹住裤裆走得极慢。
方宇阳一条腿的裤子被撕烂了,全身都是呕吐的点子,极其狼狈,远远的招呼人去掩护他,还不准人碰另一条裤腿,说要拿回去镇宅。
薛老头子倒是没有大碍,但表面看起来却十分严重,被送去了医院。
一群人离开后,方宇阳又专程问了赵祯祯的意思,这才让人过去,把那桥墩当天就打了下去,一切顺利。
他这下可真是服气了,光酬金给了一百六十六万,还要聘请赵祯祯做他们集团的风水顾问,被赵祯祯一口拒了。
福报到手,钱全捐出去,赵祯祯嘴不疼了,手灵活了,整个人精神抖擞,后面两桩事情就想赖掉,邵枭不说她绝口不提。
赵祯祯在外都是留邵枭的电话和微信,为此,邵枭不得不揣着两把手机,昨天驱邪的时候没带业务手机出门,这会儿给赵祯祯切水果,顺便翻看才发现,崔文文打过电话来,因为没人接,于是又发了微信。
“有个叫崔文文的给你发微信了。”
“嗯?哦对,昨天忽然就舒服多了,她说什么了?”
邵枭默默将一盘水果放在赵祯祯身边,自然的递了一个叉子和一张纸巾过去,拿着手机给她念:“她说那晚跟着你的指示,真的在五百米处看见了从酒吧出来的阿君。”
崔文文去的那一片,是有名的酒吧街,看到阿君的时候,他穿得暴露,还有几个一道出来的男的,怀里全都搂着中年妇女,极尽谄媚。
崔文文当场就笑了,他们俩,一个做鸭,一个卖鸭,确实是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