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定是在三楼,可是她和卢小耳打着电筒四下查看,却发现问题很严重。
卢小耳也发现了问题,空旷的一层水泥房,空空如也,最奇怪的是,连一个窗户都没有,“祯祯…这…是三楼吗?”
“看起来好像不一定。”
“那我们在哪儿?”卢小耳的喉咙好像在颤抖。
赵祯祯:“曾萌现在不是曾萌,她现在是阴阳不接的状态,能嗅到那东西的味道,我们走的,是那东西的路。”
卢小耳:“偶麦噶的!虽然我很想马上出去,但我知道现在应该出不去,但是我还是想问,我们要怎么出去?”
“……?”赵祯祯一时没想到怎么回答他,楼下的方向传来阵阵尖叫声,“他们中气可真足。”
卢小耳庆幸:“hu,还好我们上来了。”
赵祯祯:“那倒是也不一定”。
熟悉的紧张感再次袭来,很多人都会有过这种感觉,尽管闭着眼,却能感知到有人在鼻梁上晃动手指,赵祯祯他们此刻就是这种感觉,是一种不自觉的毛骨悚然感。
‘啪’,曾萌胸前的镜子首当其冲被什么震裂,然后就是一阵耳鸣,耳鸣的声音越来越大,赵祯祯和卢小耳双手捂耳想要阻挡。
但是那种直达颅顶的刺耳声音好像根本捂不住,头晕目眩间,耳鸣里能浅浅的听出女人的尖叫和凄哭声。
赵祯祯的头都快炸了,她忍痛脱下自己的长靴,该死的,真难拔,好不容易扯出自己的大红鞋垫子,啪的拍在自己的天灵盖上,才缓过一口气来。
声音被破,戛然而止,赵祯祯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
空旷的房间出现十来个铁笼,曾萌和卢小耳也被各自关着,馊烂的味道逐渐变浓,赵祯祯捡起电筒查看了一番,发现笼子旁放着一碗不知道什么汤汤水水,已经腐烂到干涸了。
“祯祯,你还好吗?”卢小耳远远的喊。
“嗯,没事,就是太臭了。”
“呕,呕,呕!咳咳咳,救命,妈妈啊,救命啊”,giugiu从楼梯处蹿上来,身后紧跟着牛莉莉。
牛莉莉披头散发,手脚在地上快速爬行,膝盖磨秃了皮她也不在乎,嘴里挂着一串黏黏的东西往下滴,死死盯着giugiu颇有些垂涎三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