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院子里本来就有些绿植,我看这爬山虎布满院子也挺好看的,就没在意这些,那我马上就找人把它除尽?”
赵祯祯没有回答他,而是说:“王先生,这只是从堪舆学来说,但你们家最大的问题并不是风水,你看你女儿,我们进来这么久,一点没有吵到她,依旧沉睡,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欢欢她睡眠很好的,一天要睡上十五六个小时。”
“正常人哪里有每天睡十五六个小时的?她是被寐住了”。
赵祯祯看王大虎的性格,应该是那种任何事情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人,这意味着他觉得事情严重,会找人来看看,但也只是看看。
赵祯祯有些恼火,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儿有那么简单。
“眉心是人的神交,我刚才摸她是用人气替她稳神,掐中指是为她锁阳气,她现在这个状态,会越睡越长,直到一睡不起。”
“赵小姐你快别吓我了”,说着懂事的又摸出一个封包塞回来,“要怎么做你说,你说就是。”
“我说这么多并不是为了吓你”,赵祯祯也没客气,接过来再次揣进兜里,“我是要告诉你事情的严重性,不然你不会按我说的去做。”
“欢欢都这样了,我肯定会照做的。”
“那你把楼下的娃娃全部送走,法事我可以做,不会反噬到你。”
“不行”,王大虎想都没想直接拒绝,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欢欢以后是要走影视圈的,这些娃娃关乎前途,这些年,我到处找熟人托关系好不容易才请回来这些,赵小姐你别唬我,我知道好多顶流也养这个,前几天还有一个大制作找过来,导演说算上欢欢一共三个孩子在争那个角色,演好了可以进军好莱坞,我不能这时候把他们送走。”
赵祯祯就知道他会拒绝,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王大虎上眼皮向上堕,形成三角的样子,眼珠稍微向上,微微露出眼白,这种人虽然不坏但多少有些自私。
她把手一摊,“好吧,万事不可强求,那我只有一个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王大虎微微侧头,等着赵祯祯说。
“明天我会让人送一块开过光的玉牌过来,让你女儿戴上,看看效果。”
听说只是戴块玉牌就能解决,王大虎彻底松了一口气,果然之前都是赵祯祯虚张声势,“好好,那就麻烦赵小姐了。”
离开前,赵祯祯叮嘱他把院子里的爬山虎全部清除干净,又给了他留了一把糯米和三根青香。
邵枭回来得很早,他实在是不喜欢在台上唱歌跳舞比爱心,在他们那个朝代,男子卖艺博女子开心,简直是无颜面对邵氏一族泉下列祖列宗,可是没有办法,别人都是养点小猫小狗,他要养的是皇室帝姬。
赵祯祯脱掉鞋子直奔沙发,身子一歪横倒下去,“累死我了。”
邵枭耐着性子到门口拾起鞋子放好,选了一双和今天的睡衣颜色相称的拖鞋提过去,“帝姬,热水已经放好了,”
热水泡浴,点心水果配红酒,再来一部放松小剧,没人伺候沐浴的日子,也还过得去。
等赵祯祯洗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轻薄的睡裙贴着少女娇嫩丝滑的皮肤,微卷的长发如瀑,慵懒铺在少女的背脊,拖沓着小脚丫挪步到床前,以大字扑倒在软乎乎的被子上。
邵枭看着眼前连走路都不舍得抬脚的主子,无奈的摇摇头,也对,要不是她这么摆烂的性格,也不可能从30多个帝姬中脱颖而出,被流放到别苑,因而逃过了那场灾祸。
赵祯祯指了指后背,片刻,修长的手指骨骼分明,轻轻爬上少女的薄肩,力度分毫不差极度舒适,赵祯祯舒服的‘嗯’了一声,然后道,“邵叔,明天给事主一块阳牌。”
邵枭手上一顿,继而应承道,“是,那边的事情一次解决不了吗?”
“事主不配合我也没办法,很多事情不落在自己身上,他是不会着急的。”
“嗯,我听经纪人说,事主以前就是普通的上班族,因为女儿长得可爱,家里又离电影城比较近,很小的时候就带着去找机会,也算是尝到了点甜头,特别是这几年,那女孩儿越长越好看,机遇也不错,小小年纪片酬已经快七位数了。”
“怪不得,荣华富贵啊,谁舍得下。”
“任何事都有因果,太麻烦的话把阳牌给他就别去了,你现在的身体真遇到厉害的会很麻烦。”
“我有数,对了邵叔,我外套里的红封还是老规矩,帮我全部捐出去。”
等赵祯祯沉沉睡去,邵枭才为她掖好被子,悄步上楼。
邵枭的身体来自于一个富二代,确切的说是一个豪二代,俗话说十年寒窗不如三代经商,硕大的客厅楼层挑高,中间做下沉式设计,健身器材、吧台、读书角一应俱全。
旁边连通的大房间没有设计房门,本来应该是餐厅,被改成了放满四壁透明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