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复,对于金云溪来说是满意的。
她无所谓等不等,怕就怕玄静不来。
文惠从里边商谈好出来,满脸容光,“云溪,走吧。”
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落在前方的那道身影上,皱着眉,“诶,前边那位是”
“傅沉。”
“哦,傅沉。”文惠想起来了,“哦,对对对,小的时候你还经常去他们家玩。
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
聊上了?他在床上躺了两年,一回来没多久企业就做得可好了。”
金云溪嗯的一声,问,“傅沉躺在床上两年跟奶奶、还有二叔有关系吧?”
“啊,这”文惠连忙看一下周边有没有什么人,“女儿,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特别是在京城这种地方。”
金云溪看起来有些傲,“妈妈认为京城这种地方怎么样,什么最重要?
钱还是权。”
文惠毫不犹豫,“都重要。
当然,你能做到权的头部,像是你小叔那样,亦或者做到宋清越那样把大部分钱财都揽在自己手中,也是相当的厉害。
也有能够两者兼备的,这个人你认识,就是你的前队长。”
不要看文惠有时候少一根筋,总爱在不恰当的时候乱说话,在经验之谈上面还是说得有理有据。
金云溪淡淡而笑,早在文惠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有了这一个名字。
忽而,看向文惠,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妈妈,我不爱钱,钱一点儿都不吸引我。
至于权嘛,应该是我们金家人刻在骨子里的基因,我好像还蛮喜欢的。”
文惠没好气道,“你喜欢的话干嘛还要从猎鹰队出来?”
金云溪,目光如炬看向前方,“猎鹰队好是好,但是对于未来太过局限了。
我要的,不止那个。”
“你要的是哪个?”文惠用聊天的方式问道。
金云溪很是认真,“权的头部!”
文惠闻言,瞬间瞪大双眼,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自己听错还是太过惊愕吓到她。
片刻,用手捂住哆嗦的嘴巴问,“你的意思是,你小叔那个位置?
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是女的。”
金云溪的表情依旧很认真,片刻,才嗤笑一声,“开玩笑的,妈妈别当真。”
文惠可算松了一口气,“哎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这孩子,真的事,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拿来开玩笑。”
金云溪挽上文惠的手,“吓到你了,妈妈,走吧,回家。”
那边,因为傅沉出现导致楚周回滨江美墅的时间迟了一些。
到的时候,宋清越早已经在姜棠屋里头。
好几天没见,一到就像只打扮得很高调的树袋熊一样,紧紧地趴在姜棠身上,又抱又亲,“我的大侄女。
总算又见到你了,我的小可爱,小心肝小宝贝,小肉肉”
好心送着来的贺少庭见到这一幕,“还真的是小姨啊,我天,不是,这段时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吗?
我不就离开京城一个月。”
被问到的高珊耸耸肩,“生活嘛,总得偶尔来点措手不及才能有趣。”
贺少庭嘿的一声,“天啊,高珊,你也变了,变得贼有文化。
以往你只会说卧槽和牛逼。”
这一说,高珊都被说得不好意思了,“嗐,没办法,跟着姜小姐跟久了,怎么说都得跟文化人粘上一丁半点的边。”
姜棠原本坐在沙发中间,这会儿几乎被宋清越挤到边边上。
承受着她的热情,鼻腔充斥着她身上带来的浓浓红酒味。
哭笑不得,“这是干嘛呢,你这是掉进红酒缸里泡了个澡出来?
喝醉了吧?”
“不可能!”宋清越否认,“老娘二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已经号称酒吧一枝花,千杯不醉。
区区红酒,也就喝了三四五六瓶,怎么可能醉,太小看你小姨我了。”
说完这个,看向高珊和贺少庭的方向,“不是,你们家楚周到底行不行啊,拖拖拉拉慢吞吞的。
我这都等了三四五六七八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见得他回来。
我这今晚还有任务要完成的。”
在场所有人,“”
这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酒吧一枝花,明明就醉得彻底,进来到现在也就过去十分钟,怎么好意思说三四五六七八个小时。
也还好意思说楚周不行。
姜棠尬笑了一声,“呵呵,小姨,那个,他应该快到了。”
“不许帮他说话。”宋清越忽而拔高声调,奶凶奶凶地看着姜棠,“不行就是不行。
不过没关系,不行我们就换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