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点头道：“只要不是串供，或者是威胁到我们国家安全的话，我一定会一字不漏地替你带到。”

史密斯苦笑道：“确实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杀害她母亲是我的工作。”

贾二虎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你无非是想让我告诉她，其实你很爱他，对吗？

那我有一个问题还想问你们，如果你的上司要你杀了她，你会犹豫吗？”

史密斯摇头道：“当然不会。这跟爱无关，因为我不杀她，我的上司就会除掉我。”

贾二虎又问道：“那你是不是想过，一旦你向她母亲下了手，迟早有一天，你的上司也会让你向她下手的？”

史密斯说道：“我当然想到过。而且我还想那个另一种情况，那就是万一她也是西情局的特工，很有可能在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后，也可能被她所杀，这是我们西情局惯用的套路。

你们国家有句俗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而我们西情局好像特别能领悟这句话的深奥道理，一般在执行某项任务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备份，刚刚也跟你聊过这个备份的作用，不过他还有另一个作用。

因为任务的执行者，很有可能被怀疑，甚至是暴露，所以通常在任务执行者刚刚完成任务之后，就会被他的备份除掉，以确保天衣无缝。”

贾二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会把你的话带到，祝你好运。”

贾二虎离开审讯室，先是对警方表示感谢，之后又给吴领导回了个电话。

和丁敏刚刚离开监狱，丁敏就问道：“看来你这一趟是白跑了。”

贾二虎笑了笑，伸手过去，一边用手背轻轻蹭着丁敏的脸蛋，一边说道：“你的业务真的有待提高，整个过程你都在边上监听了，怎么还会说我一无所获？”

丁敏不仅不反感他的手背，在自己脸上蹭着，反而明眸皓齿地笑着反问道：“是吗？就连跟我一块监听的监狱领导，都觉得太遗憾了，还对我说没能帮上忙。”

贾二虎解释道：“跟他整个谈话的过程，我至少掌握了三条重要线索。

一是我在西情局挂了号，他这次来的目的，本来是要除掉我的。而且通过他们西情局的做派，史密斯还有备份。

那么这个备份是谁呢？

东方娜，东方雄，甚至是东方坤，又或者还有其他什么，之前已经到了我们国内的人，甚至是长期潜伏在国内的人。”

丁敏点了点头：“这一点我也意识到了，而且刚刚我就跟扈处打了电话，让他跟相关的领导交代一下，应该好好查查这个备份。”

贾二虎摇了摇头：“史密斯说的很清楚，这个备份的作用，本来就是为了给他擦屁股的。

特殊情况下，甚至可以杀他灭口。

这样一个人，如果在史密斯被逮捕之前没有暴露，基本上就不会暴露了。”

丁敏说道：“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放弃。”

贾二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二是让我觉得应该重新审视东方娜，我甚至有某种预感，东方娜就是那个备份！”

对于贾二虎的推断，丁敏并没感到吃惊，而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这种情节比较适合西国的大片，他们总喜欢搞这种不断地悬疑反转，《史密斯夫妇》这部电影的现实版，确实有可能在史密斯和东方娜之间上演。

我话说回来，东方娜要是史密斯的备份的话，那么这个东方娜也太厉害了。”

贾二虎笑了笑：“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有一个想法，也许东方娜根本就不是什么西情局的特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史密斯的备份。

她跟五角大楼有密切关系，她几乎所有的财产都在西国，西情局要想拿捏她，可以说分分秒秒。

既可以用她的财产胁迫她，也可以说她和五角大楼关系密切，就是为了窃取西国的军事情报，给她带上一个我国间谍的罪名。

如果有需要，比如说要杀史密斯灭口，西情局只要拿这两条胁迫她，同时又告诉她，史密斯真正的身份，从来就没有真心的爱过她，你觉得她不会动手吗？”

丁敏这才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贾二虎：“你是怎么想的？照你这么说，所有拿过西国好处的人，都有可能是史密斯这次行动的备份，而不一定，非要是他们训练有素的特工？”

“当然，”贾二虎说道：“准确地说，是所有有把柄落在西情局手里的人，都不得不成为史密斯的备份！”

丁敏摇头道：“虽然我被你的话震撼到了，却又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很可能就是事实。

而且用非特工做特工的备份，可以说事后更干净，我们甚至无从下手。”

贾二虎接着说道：“三是让我感觉到，李祖耀是不是间谍的身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有把柄掌握在西情局的手里，只要西情局有需要，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让它成为间谍。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