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徳接着说道:“别指望我会告诉你为什么。用现在网络语言来说,那就是你品,你细品。
你只有自己品味出我刚刚说话的意思,不说是将来超越贾总,你至少可以超越现在的自己。
对了,提醒你一句,你不要埋怨你的父亲丁老板,甚至不应该,把自己在外面受到的任何委屈,告诉你的父亲。
任何一个一旦遇到困难,不自己想办法去面对和解决,在单位埋怨领导,在家里埋怨父母的人,是永远得不到社会的尊重。
不管你心里服不服气,我只问你一句:贾总遇到了问题和困难,他去埋怨哪个领导?
他的父亲去世多年,你认为他会去埋怨他的母亲吗?
或许这就是你们之间最大的差距,你可以埋怨的人很多,而他一个人没有。
如果有的话,都是他的下级,指望着他给饭吃的人。
你只有达到了他现在的这种状态,才有资格谈论他对你的批评,是不是委屈了你,是不是小题大做,是不是在故意找你的茬?
说句你恐怕不喜欢听的话,我是没有找,如果要找的话,浑身上下都是茬。”
说完,高义徳微笑着转身离开,丁刚大脑里一片空白地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他是为自己好,但里里外外,怎么又像是在替贾二虎说话?
“高总好!”
这时门外传来了罗姗和高义徳打招呼的声音,丁刚立即来了精神。
这几天和罗姗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只要听到她的声音,丁刚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
原本已经在椅子上坐下的丁刚,立即起身,还没朝门口走两步,罗姗已经出现在门口。
进门后,随手把门一关。
丁刚走到她的面前,先是“嗒”地一声打上门锁保险,接着抱住罗姗,在办公室里来了一个360度旋转后,搂着她狂吻起来。
丁刚并不清楚,由于他们第1次在一起的时候,罗姗就是喷着这种香水,又在他喝的咖啡里下了药,使得他对这种香水有着一种特殊的敏感。
现在只要闻到这种香水味道,他的身体就会产生条件反射。
丁刚有过不少女人,也闻到过类似香型的香水味,发现这一款香水喷到罗姗的身上之后,真的与众不同。
他并不清楚是药的作用,还以为香水里夹杂着罗姗独有的挺香,再加上罗姗闪亮的眼神,妩媚的微笑,以及风情万种的身体姿态,叮当现在只要见到罗姗,随时随地都有那种迫不及待的愿望。
被他紧紧搂着的罗姗,故意把苗条的身体向后仰,迫使丁刚凑过去吻她的时候,不断向前下方使劲。
这样,罗姗就十分自然地向后踉跄着,脚步错乱。
丁刚则不断够着亲吻着,两人在办公室里移动着各自的激情。
罗姗紧闭着双眼,脑海里却幻化出贾二虎的影子。
虽然就外表而言,丁刚还更英俊一点,但贾二虎的气味和动作,已经让罗姗的种种期待,成为了一种习惯。
丁刚也紧闭着双眼。
罗姗非常得意,自己能完全掌控丁刚,却不知道,此时此刻丁刚的大脑里,同样出现了别的女人的样子。
这个女人就是陈凌燕!
没有得到的,永远是美好的。
这句话,在男人面对自己经历过的女人的时候,简直就是颠覆不破的真理。
不管是长相、气质还是身材,在丁刚所经过的女人当中,陈凌燕绝对不是最好的。
甚至就女人的妩媚和风情而言,离开校门不久的陈凌燕,哪能跟那些夜店的小姐相比?
可陈凌燕是他的初恋,也是他迄今为止经历过,却没有得到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傻子都知道陈凌燕是贾二虎的女人,就算不是他的未婚妻,也是他的情人。
感觉被贾二虎无底线地压制之后,再加上一直以来对陈凌燕的臆想,搂着身材苗条度,和陈凌燕高度相似的罗姗,丁刚把自己对陈凌燕的怀念,和对贾二虎的愤怒,全部倾泄到罗姗的身上。
被丁刚亲吻着不断后退的罗姗,已经推到桌子边上。
丁刚立即伸手去挪她的裙子,同时使劲拨动她的身体,希望把她摁在桌上。
罗姗却猛地挣扎了一下,推开他说道:“你的心真大,刚刚被贾二虎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现在还有心情办这事?”
“管他呢!”丁刚不屑道:“他还真的把我当成了打工的,不知道老子还是股东吗?
惹毛了,老子不伺候了,回头到家里拿一笔钱开家公司,我们自己做老板!”
罗姗怦然心动,但却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丁刚察觉出来。
“怎么了,”丁刚问道:“难道你还不愿意?”
罗姗当然愿意!
如果是在认识贾二虎之前,丁刚能对她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