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吵的脸红脖子粗。
“别幻想了,皇上就是出事了!”
“嘭!”
青年被一拳打倒在地上。
“二柱,今日起,我们断交!你往后都不要找我了。”
“枸子,就因为我说了实话?”
“你这个人没感恩的心,你娘的病,还是府衙垫的药钱,你呢,一个茶馆一个茶馆嚷嚷皇上身亡了!唯恐天下不乱!”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心,但人就不是这么做的!”
“秦国在,我是秦民,它亡了,我还是秦民!”
“谁要乱秦国,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他!”
提起青年,枸子又是一拳头砸下去,呸了口,他大步走了。
青年又气又羞,但不等他起来,伙计的大脚踩在他手上。
“啊!”
青年嘴刚张开,一杯茶泼他脸上。
不等青年看清泼的人,一碗碗茶跟下雨一样,接连不断。
“你们干什么!”青年吼叫。
也不知谁先动的手,等伙计把人拖出来,青年的一张脸已经没法看了。
“客官,今儿的茶钱就不用付了,往后啊,别来了。”
伙计把青年推出去。
“这种人,就该扔进山里喂狼。”茶客们愤愤道。
“狗都能养熟!”
“晦气玩意!”
“皇上就是让他吃的太饱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骂的停不下来。
“皇上洪福齐天,定能平安归来!”
“我娘特地去红山寺求签,主持说上上签!”
“我娘也去了。”
“一群大王八,净散播谣言。”
桌子被拍的嘭嘭响。
杨束端起茶碗喝茶,群众里虽有坏人,但绝大多数,心是红的。
不枉费他一箱箱银子流水一样的花出去。
“他刚说忠国公吐血昏迷,是不是真的?”
散去前,一人问道。
杨束起身的动作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