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瑶忙抱住她。
杨束刮了刮杨宁的鼻子,眼神宠溺,将人抱了过来,牵住许月瑶的手,杨束朝小厨房走。
相邻的院子,苗莺不时扭头看向崔听雨。
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没忍住出了声,“公主,再火热的心也经不住一直冷,驸马连日奔波,你该关心一二。”
这些日子,经过多方打听,苗莺知道公主和驸马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恩爱。
主要问题在公主,她把驸马往外推。
若公主是不喜欢就罢了,可她明明是在意的。
主子的事,做奴婢的,本不该干涉,但苗莺自小陪伴崔听雨,见不得她不开心。
“苗莺,真心瞬息万变,在寻常男子身上栽了,还能换条路,但帝王,你再痛苦,也只能熬。”
苗莺往前走了一步,“奴婢不懂这些道理,但奴婢知道,公主说这些话时,不开心。”
“公主,你以前常和我说,以后的事,谁也无法预料,最要紧的,是过好当下。”
“为什么现在你要折磨自己?”
“即便将来注定分开,但这段时光,可以是快乐的啊。”
“公主,你该相信自己,你是我见过最有魄力的人,拿得起,就一定放的下。”
“驸马要变心,你到时跟着变就是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苗莺迫切的想把崔听雨从死胡同里带出来。
崔听雨目光远了远,袖子里的手微紧。
“喜欢!喜欢!”
麻团张着嘴叫,扑腾了两下翅膀,它换了词,“生三个!生三个!”
崔听雨手捏的更紧了,太阳穴直跳,有段日子没说了,她还以为麻团已经忘了!
看来是平日给它吃的太好了!
“公主,要生三个,是两个小公主好,还是两个小皇子?”苗莺手捧着脸,已经开始幻想了。
“要三个都是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可怎么办?”苗莺自顾自念叨,有些愁色。
“虽然公主的孩子一定聪慧孝顺,但儿女圆满才不会有遗憾啊。”
崔听雨沉了沉气,转身走了。
今儿这两个,吃一半估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