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盯着郭镇,“你做了什么?”
郭镇喉咙干涩,“余吉偷偷弄了个兽场,我们观看时,萧任南突然闯了过来,将袁浩打的满脸血……”
修北公一巴掌打在郭镇脸上,低喝,“我问你,萧任南如何了?”
若萧任南占上风,不会惊动赤远卫。
“头撞到柱子,孙儿走的时候,还活着……”郭镇有些结巴。
修北公眸色一厉,“我是不是同你说过,离隋王府远些!”
“萧漪是罗刹!她不允的东西,你们竟还敢偷弄!”修北公对着郭镇,啪啪就是两巴掌。
“她如今不逼皇上长进,你知道这意味什么?”
“一把没了刀鞘的剑,想杀谁就能杀谁。”
“混账东西!”修北公扶着桌子,气的直喘。
“爷爷,余吉……”
“惊动赤远卫的那刻,他就不可能活。”
郭镇身体一抖,“他可是兵部侍郎的儿子。”
“打得过赤远军?”修北公幽幽道。
“爷爷,救救孙儿!”郭镇后背发凉,跪了下去。
“这会知道怕了?”修北公沉着眸,“你现在去隋王府,求萧漪饶你。”
郭镇张了张嘴,看了眼修北公,“爷爷,如此便行吗?”
修北公点了点头,背过了身,萧漪七岁进军营,十三岁清洗靖王府,踩了她的底线,怎么可能活。
那姑娘,一向疯。
你不交,她敢上门杀,甚至多杀几个。
若非萧漪手段够狠,萧国这会,已经换姓了。
萧漪打上摄政王府,就该明白,老虎不耐烦吃素了。
偏这些小子不知死活,还敢挑衅,手握兵权的女子,能是寻常女子!
不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