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起,贪欲太重,难有忠心。”
“世子没打算收入麾下,只虚与委蛇,借他稳住疆北。”
“卫肆过段时间会去那。”
柳韵扬了扬眸,“小家伙还活着呢?”
“活着,成长的十分迅速。”
“世子试着往萧国插眼线,但短时间,难有机密的信息。”
“那边的情况,我们知道的不多。”陆韫眸子微沉。
柳韵抚着肚子,这事,她倒是熟悉,但杨束肯定不会让她过去。
“武禄、韩佑是死是活?”
“死在熙王酷刑下。”
柳韵拧眉,“业国势必追究。”
陆韫笑,“熙王虐杀业国使臣,皇上震怒,斩下其头颅,向业国表歉意。”
“为保证真实性,已用沉木将熙王的头颅送过去。”
柳韵看陆韫,“他可真行,横着什么事都跟他无关。”
“小姐。”墨梅在外面唤了声,“元帅进了院子。”
“嗯。”陆韫扶起柳韵,同她一起过去。
请了安,和杨老爷子闲聊了几句,两人回了自己的住处。
“老庞。”杨老爷子在铜镜前看自己的脸。
“元帅,再照也不可能年轻。”庞齐把药碗递过去。
杨老爷子翻了个白眼,“我哪指望年轻了,我是瞧瞧自己的气色,看看能不能抱一抱重孙。”
“元帅,你的身体好着呢,别说重孙了,说不准重孙娶媳妇都能看见。”
“你现在说话,怎么也张口就来了。”杨老爷子端起药碗,一口饮尽。
庞齐轻笑,“元帅,一路劳顿,你可没什么不适。”
“坐在马车里,连风都吹不着,能有什么不适,当初,我中了三箭,还日行千里呢。”
庞齐瞟他,“是啊,所以落下一身旧伤,连枪都拿不起来。”
杨老爷子虎目一瞪,“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收拾不了你?”
“我是想让元帅知道,不是你的身体能扛,是较之前硬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