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乖孙那是听你家鸡一直在叫唤,好心去帮你看看是不是出啥事了。怎么成偷你家鸡了?”贾张氏一口否定王建国的说法,
“帮我看?院子里其他人也听到鸡叫声怎么不来看看啊?鸡叫这么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能被你说得像我欠你家大恩一样,贾张氏你不去大栅栏表演太可惜。”
谁也不是傻子,就是棒梗偷王建国家鸡,然后被王建国安的老鼠夹夹到手了。
“反正人是在你家鸡窝被伤的,你就要赔医药费,要不然我棒梗的手残疾了我就死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王建国看贾张氏的样子笑了,这老虔婆不是想跟她同归于尽,只是想捞点好处。贾家这一家人从老到小都是奇葩,总归有一点是一样的,自私自利,颠倒黑白。
秦京如早就把王建国当做自己的男人,她哪能容忍贾张氏这样‘欺负’自己家男人,
“贾张氏,我告诉你我们不仅不会赔医药费,我还要你家赔钱!”
贾张氏有点懵,怎么还要她赔钱?
“你疯了,是你的手被夹,还是王建国的手被夹?凭什么我还要赔钱?”
“凭什么?就凭你家棒梗的惨叫声吓到我的鸡了,这几只都是上好的母鸡,每天都会下一个蛋,现在被棒梗吓到要是突然不下蛋,这个损失我找谁拿?不找你我找谁?三只鸡一天就是3个蛋,一个月90个蛋,我们暂时按照三年算,那就是”
所有人包括王建国都被秦京如的理论给激灵起来,王建国憋着想笑怪不得老话说得好,要想学得会就跟师傅水睡,看来秦京如深得自己的内传啊!
&34;京如算得没错,这样吧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棒梗的医药费我可以出,就从你欠我家的鸡蛋钱里面扣就好了,剩下的钱嘛,哎,谁让你们孤儿寡母的没人照料好可怜,天天喊老贾老贾都要从棺柴板里出来了,剩下的你就拿着买点香纸钱给老贾捎过去,就说这是棒梗孝敬他的就行。&34;
阎解放兄弟没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来,众人也被情绪感染虽然没有大笑不过也都憋不住。
“你你王八蛋,黑心肝,天杀的王建国!”
&34;骂,继续骂,你一天不骂我浑身都不爽利,我就说去王家村缺点什么东西,原来是少了你贾虔婆的叫骂声,你继续不要停,千万不要停,累的话我上家给你端杯水,走吧,京如,楠楠,咱上家给贾虔婆生火烧水去。&34;
贾张氏被王建国的话差点气得背过去,还有比她更不要脸的人,这些话怎么越来越像她的套路?
说完三人在众目睽睽下朝着后院走去,完全无视所有人,推着车的王建国还不忘翻脸喊阎阜贵:“三大爷,乡下也没啥好东西就弄了只野兔,你得空来把野兔弄了,里面的内脏就拿走好了,”
野兔?内脏?
阎家人眼睛已经冒光,内脏也是荤菜啊,在说兔子内脏可比鸡多多了,阎阜贵连忙答应着:&34;好好好,我马上就来,解放你们兄弟俩还不去往灶上添把火烧水,还愣着干什么,贾家给你们钱压阵啊?”
俩个兄弟嘿嘿笑着一溜烟就回家烧火去了,三大妈也摸索着回家磨刀看都不看一二大妈的眼神。贾张氏就这样看着王建国回家,她也不敢去拉,王建国的功夫了得她可不想再被摔一次。
“老易啊,你可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王建国完全不把你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还有那个阎阜贵也是一样,他们都走了,我棒梗的医药费怎么办啊?”
易中海为难的看向贾张氏,他么的一天就只知道喊我,当事人都走我能有什么办法,有本事你把人拦下啊!要怪就怪你孙子手脚不干净,傻柱家里不够偷吗?其他人家里不够偷吗?非要去偷王建国家,现在人家用鸡蛋钱抵扣,医药费就算给了,你能怎么样?
不过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易中海叹气道:“大家都是邻居,贾家出这么大的事,咱们就一起帮帮忙给棒梗捐款吧,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先做表率,刚才给秦淮如的5块钱不用还了就当是我捐的,”
接着易中海顺手把谁家的洗脸盆拿在手上,又往里擦了擦道:&34;来吧,被愣着了,棒梗还等着各位救命,我替孩子谢谢大家伙了&34;
这事情翻转太快,众人都还没回过神来,更没有机会开溜。刚才明明是让王建国赔钱的,现在怎么成捐款了?!为什么贾家每次出事情,受伤的都是他们?刚才还哭丧着脸的贾张氏也不哭了,人也精神抖擞起来,跟在易中海后面直盯着捐款人的荷包,生怕少捐一分钱。
在易中海的道德绑架下,脸盆里的毛票也多起来,看着也有二十块钱的样子,贾张氏自然希望越多越好,可相比王建国一分钱没出,二十块已经相当于秦淮如一个月工资了。收完钱,在众人的抱怨声中贾张氏带着钱赶去医院。
贾张氏前脚刚走没多久,傻柱背着鱼竿提着几条小鱼回到四合院,
“秦姐,秦姐?人哪去了?棒梗?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