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错。”
温言跟着走出来,一路到了大宅院门口,尚未看到人,就先听到了朱王爷爽朗的大笑声。
几秒钟之后,才看到朱王爷龙行虎步,大步行来。
“哈哈哈,小温啊,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挺独特的?”
一旁的坟行者有些紧张,温言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这次的确是难得的体验,谢谢你了,回头请你一顿上好的香烛。”
温言大步走上前,迎上了朱王爷。
“体验特别独特,朱王爷,我这习惯了捷径,以后可就没法再老老实实坐车坐飞机了啊。”
“你有事尽管开口,只要闲着,随叫随到。”
“得嘞,就等您这句话了。”
朱王爷热情的拉着温言的手臂往里面走。
这里全部是阿飘,温言都得收敛了阳气,不然怕误伤了谁。
一路进到里面,一群阿飘正在喝酒,每个桌子上的每道菜上,也都插着一支香,进到里面,他却闻不到什么香烛的味道。
朱王爷拉着温言坐下,二话不说,就先塞给温言一个酒壶。
“来的正好,先陪我喝两杯,上次就想找你喝一顿的,但是当时实在是不太合适,现在好了,你来到我这,那咱们就多喝两杯。”
温言笑了笑,也不拒绝,自斟自饮,敬了朱王爷三杯。
这酒喝完了,朱王爷就拉着他,给他介绍宾客。
“诸位,这位就是我之前认识的小兄弟,扶余山的高足,温言。”
温言客气的给众阿飘见礼。
朱王爷拉着他到其中一个面若冠玉,很有古装美男子风的阿飘面前。
“这位是沈子俊,来自丰都,跟你一样,好好个美男子,非要去钻荒坟体验一下,就早了几天来了。”
温言举杯敬酒,而沈子俊也很客气,夸了两句一表人才,进来听了不少扶余山的传闻。
然后到另外一个皮肤焦黑的老鬼面前,朱王爷笑道。
“这位是贺兰山的老鬼季博英,你这次倒是来的正巧,以前我请这老鬼来看戏,他都不来,今天正好过来转了转。”
皮肤焦黑的老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带着点阴恻恻的味道。
“三山五岳的高足,倒是难得一见,来,老鬼我先敬你一杯。”
老鬼端起一杯酒,递给温言,那酒水里阴气森森,酒杯上都开始冒寒气了。
朱王爷虽然还在笑,但那笑容里,就多了点戾气了。
温言笑呵呵的走上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感受着腹中阴寒,他反而感觉到舒坦了许多,都没有用烈阳激发阳气。
他摸了摸肚子,缓缓打了个酒嗝,一缕淡淡的阴气飞出。
“多谢这位前辈,这些日子,我还在发愁,火气太旺,阳气太盛,该怎么压制下。
没想到,前辈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来我的问题。
现在终于舒坦点了……”
听到温言的话,再看温言的表现,周围顿时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出声叫好。
温言左手握着酒杯,右手倒酒,左手的中指毫不掩饰的在酒杯里涮了涮,右手倒出来的酒,泛着火红色,如同灼热的岩浆,散发出烈烈阳气。
斟好了酒,温言双手举着酒杯,递给老鬼。
“来,前辈,请务必容晚辈敬你一杯。”
老鬼看着那酒,沉默了一下。
年轻人下手可真够黑的啊。
但现在,他要是不喝,那就是服软了。
老鬼端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水下肚之后,就明白这又是毒又是阳气的酒,到底有多大威力了。
他面色微微一变,伸出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肚皮上。
还是低估了,里面的是尸毒,而且估计是绿毛伏尸的毒,阳气也远超他的预期。
只是几个呼吸,就见他的肚子被硬生生的蚀穿出一个个洞口,眼看鬼体就要被腐蚀灼烧坏。
朱王爷就在旁边眉开眼笑,乐呵呵的看热闹,一点帮一手的意思都没有。
这时,温言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对方肩膀上。
对方体内的尸毒,渐渐消散,连阳气都渐渐消散。
温言面带诚恳,拱了拱手。
“季前辈,我们可是第一次见,自然不会是你我有什么误会,那可是往日里,跟扶余山有什么误会?不如说说,晚辈试着给化解一下。”
季博英看着温言,微微一怔,没料到温言竟然会帮他化解,还说出这种话。
一旁的朱王爷,撇了撇嘴。
“能有什么误会,就是以前被扶余山的人揍过呗,现在反而当着我的面,来欺负个小辈,臭不要脸。”
季博英被骂了,再看着自己腹部,被腐蚀灼烧穿的洞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