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一起念书嘛。姐夫讲的故事可好听了,比弘文馆先生讲的好。”
“小妹,别说了,我就是不喜欢跟他呆在一起。”李承乾拂袖而去。
小长乐委屈的眼泪巴巴,“姐夫,我是不是惹祸了?”
萧锐叹息道:“这不是你的错,牛不喝水强按头是不行的。他性子桀骜,不愿低头,留不下来的,早晚要走。去吧,给他准备些好吃的。我给他,他不会要的。你给他才行。”
小长乐抹了把眼泪,重重点头,小跑着去了厨房。
犹豫了一下,萧锐丢下鱼竿,来到了远处正在跟裴寂下棋的老李渊处、
老李渊摆手道:“我都知道了,不怪你小子。他要走就走吧。将来能有多大造化,也是他自己的选择。谁说就一定能继承大统呢?”
裴寂身体一颤,吓得手中棋子都掉了,老李渊笑骂道:“一句话而已,瞧把你吓的?我们都是远遁世外之人了,再不管这种糟心事咯,下棋下棋。”
萧锐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李君羡亲自带队,一百玄甲护卫,这次真的是万无一失的。
太极殿内,
李二眼神疲倦,科举阅卷进入了尾声,很快就能出结果了,暂时看来水分不小。这让皇帝很愤怒,他们怎么敢这么肆意妄为?科举是为国选材,不是给他们选走狗!
当然,唯一让他欣慰的是,经过这么一闹,这一届可以多选拔出些寒门上来的好苗子。
“陛下,太子殿下回来了。”
“哦?怎么?你前脚刚回来,他就跟回来了?”李二看了一眼内侍老高,示意将人带去立政殿,自己处理了政事,晚上回去再说。
李承乾倒好,立政殿内,见到母亲长孙皇后就开始哭诉,俨然一副妈宝男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