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斧,双手抡开,两把斧头被他使得如旋风般,不停的收割者刀斧手的性命。
梁师都被人护着撤向了角落,他儿子倒是越来越兴奋,“薛礼,弃械投降可以留你一条性命,你一个人,不可能敌得过我这批精锐刀斧手的。”
薛礼越战越勇,猖狂大笑起来,“是吗?坐井观天之辈,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万夫不当之勇!家兄萧锐,曾以一人之力,力战二百私兵而毫发无伤。薛礼虽然不如家兄,但对付一百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什么?家兄?你、你是萧锐的弟弟?你不叫薛礼?梁师都惊呼道,可是,听说萧锐有个弟弟,是习文的呀。
薛礼得意道:“是义兄,薛礼拜宋国公萧瑀为义父,我这一身本事全是义兄萧锐所传。”
“呸!萧锐已经死了,他如果真的那么厉害,又怎么会被几个杀手杀死呢?”梁师都的儿子还在狂吠,浑然没有看出来,刀斧手正在急速减员,已经死伤过半了,可
薛礼还丝毫没受伤。
听到薛礼这么解释,梁师都越发对萧锐佩服起来,了不起,大唐出了一个冠军侯萧锐就了不得了,没想到萧锐还培养出一个薛礼来?可惜啊,萧锐死了,这样一个人物,无缘一见。
薛礼哈哈大笑道:“谁跟你说家兄死了?家兄一身本事通天彻地,谁能害他?就是你死,家兄也不会死。”
什么?萧锐没死?梁师都父子同时惊呼。不可能呀,大唐传来的消息,说是长安城都传遍了。草原上颉利庆功宴都开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