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太过嚣张跋扈了些,晚上出去饮酒胡闹不说,喝得烂醉,竟然敢在朱雀大街上纵马杀人,冲撞百姓,放在唐律也是死罪。”
“现在倒好,那畜生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被人反杀,也是活该。本王也省得去跟陛下请罪了。长安县,多谢你的好意,这件事,就算了吧。”
刘仁轨惊讶道:“什么?王爷,您这是?”
李孝常再次叹息,“唉!犬子虽然是个纨绔,死也是罪有应得,但毕竟人都死了,本王念及亲子之情,不愿把这事闹将起来,传出去,又是一个恶名。人死灯灭,何苦再让他受罪呢?你说是吧?”
刘仁轨皱眉道:“可是王爷,暂且不论令郎有没有过失罪责,哪怕是有,也不该由个人动手惩处,应该由官府,依大唐律来定罪论刑。否则,唐律意义何在?长安城的治安何在?下官身负皇恩,忝为长安县令,不能看着有人当街杀了人,还能扬长而去逍遥法
外。”
李孝恭心说,怎么遇到一个愣头青知县呢?本王的话不好使?
“你、你叫什么来着?长安县,本王作为苦主都不追究了,自古以来,民不告,官不究,你何苦来哉?你是陛下钦点的长安县令,难道要本王找陛下出面跟你理论?本王只是想保全儿子身后名声。”
“至于你说的什么歹徒,能够轻松一拳打死疾驰骏马的,除了当年的神人西府赵王,本王未曾见过有谁。而且对方来无影去无踪,根本没有任何痕迹。想来,是举头三尺有神明,那孽子得罪了上天,天来收他了。”
刘仁轨十分纳闷,这是亲爹吗?儿子被人打死了,不查?要息事宁人?难道真的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