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把这份警惕强加在自己身上了!
他冤枉啊!
“哦哦,对了!”楼延连忙从身上拿出了一块木头刻成的令牌,示意给于苍看,“这是我的王庭信物,你看,只有拥有猎族大王庭的可汗血脉,才能激活这上面的魂卡纹路……你看!亮了亮了!”
确实。
于苍能看得出,楼延年龄还不够,他的魂能井还处于未觉醒的隐性状态,按理说这个状态的他,无论什么魂卡纹路都没办法使用的才对,但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真就让这块令牌亮了起来。
“嗯?”于苍眉头扬了扬。
他接过令牌,仔细端详……这上面的确实是魂卡纹路不错,还是一种他没有见过的样式,但是他对猎族大王庭的了解并不多,因此也无法判断这枚信物的真假。
从这个家伙的反应来看,倒不像是有假的样子。
不过,他没有放松警惕,毕竟一开始,申正的演技他就也没看出来。
不着急,反正现在算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这家伙无论如何都跑不了,可以慢慢问。
这样想着,于苍随手拉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了楼延的对面。
“你的身份暂且不谈。”于苍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现在,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没有问题吧?”
“没……没问题。”楼延瑟瑟发抖。
大哥,有人和你说过,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像反派吗?
一边,棋儿已经戴上了一幅墨镜,抱着胸口,趾高气扬地站在于苍的侧面。
而另一边……夜来不知道从哪里也找来了一幅墨镜,站在于苍身边和棋儿对称的一张桌子上,视线盯着楼延。
二人一副左右护法的样子。
“我说、我说。”见到这副架势,楼延咽了口唾沫,思索片刻后,才道,“我……你听说过猎族帝可汗吗?”
“有听说,你们猎族的神话。”于苍点了点头,“他老人家怎么了?”
“其实,我们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帝可汗了。”楼延道,“虽然可汗的年龄已经大了,但是以前,每逢节日还是能见到他走出大王庭,在长生帐内骑马、活动,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帝可汗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国师说,帝可汗是年龄大了,需要静养,他会帮助可汗养护身体,让我们不要担心,一开始,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
楼延停顿了片刻,才道:“但,从那之后,国师的行为也越来越怪了,他开始明里暗里地控制各个部族,对不听话的部族就直接派兵镇压,甚至还杀了不少人……有人想要见帝可汗,但都被国师拦下了,甚至,大哥试过用血脉秘卡联系帝可汗,但都杳无音讯,还被国师随便编了一个罪名就抓紧了牢狱……”
“这样。”于苍眉头稍扬,他思索片刻,道,“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父亲几年前来到了我们这里,帮助我们对抗国师,只不过没有打过,被抓了起来……”
楼延还没有说完,棋儿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哥哥,他在说谎!”女孩一指楼延,嘴角得意地一扬,“我从他的脑袋里,感受到了说谎的味道!”
“嗯……你听到了?”于苍表情没变,“无论你找到我想要做什么,我都建议你实话实说哦……说谎,是得不到好结果的。”
经过这几天的测试,季博士发现,因为能力的原因,棋儿在掠夺其他人魂能的时候会短暂地接入对方的精神世界,这个时候,一些活跃在表层的情绪就会被女孩轻易捕捉到。
对于这种拙劣的谎言,棋儿只需要随便看一眼就能轻松识破。
楼延的演技可能很自然,但是要想要在棋儿面前掩盖住自己的小心思,那还差得远呢。
“我没有!”楼延想要辩解,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了于苍逐渐冷下来的眼神。
一想到刚才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楼延咽了口唾沫,脖子逐渐缩了起来。
“好吧……其实你父亲还没有被抓,只是正在大王庭那边……好吧好吧,我说实话就是了。”楼延握住了脑袋,“你的父亲没来过长生帐,我也没见过他……只不过有一次,大哥偷听到了国师和几个陌生的声音说话,里面就提到了你父亲的名字……哦,还有你。”
楼延一边回忆,一边道:“听大哥说,国师当初的语气十分咬牙切齿,好像是你的父亲他破坏了他们某个谋划一样……还说着什么‘没关系,让他的儿子于苍来也一样’什么的……”
“哦?”于苍眉头一扬,“然后呢?”
“然后……”楼延眼神抬起,打量了一番于苍和他身边的棋儿,咬了咬嘴唇,还是如实道,“然后……没了,大哥就听到了这么多……后来大哥被抓走,最后时刻派人把我送了出去,可我也不知道该找谁来帮忙才好,于是就想,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你和国师他们是敌人,我来找你们碰碰运气,说不定能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