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当初定氏是自己离开你们家了?”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余建才虽然破解了,老余家的定氏“没了”之谜,心里却又升起了更大的疑问。
“说起来,定氏可是替你三哥,生下了一儿一女龙凤双胎。”
“在当时整个村子里,都是轰动一时的大事情。”
余建才回忆着当年的定氏和余建忠,印象里余家老三对这个媳妇,很是疼爱。
定氏这样说走就走,连一双儿女都不顾的性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真亏得她还有脸来他们余家村?
怕是听说余家老三战死,余家老两口被发卖为奴,余家大房夫妻突然暴毙。
整个老余家都已经四分五裂,这才大着胆子过来的吧。
“确实是挺轰动的大事,只不过......”
余冬玉想到他那可怜的三哥,不由得撇了撇嘴。
“怎么了?”
“定氏这个婆娘,肯定是后来看上别人,跟人家跑了。”
“真是......对不起你三哥待她的一片深情厚意啊!”
听余村长提起她的三哥待定氏好,余冬玉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
她三哥待定氏好不好,她倒是心里比谁都清楚。
但凡在那个家的,略懂些事的谁不知道?
三哥待她这个小妹,才是最好的。
想到这里,余冬玉的眼底掠过一抹惆怅。
“胡说!”
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打断了余建才及众乡亲们的议论。
定氏吃得满嘴流油,肚子圆滚滚,从四丫的屋子里冲出来。
“今天余村长在这儿,当着一众乡亲们的面,你给我说清楚。”
“你家那个好三哥,到底待我怎么样?他在整个家里,最疼的人是谁?”
定氏听到院子里的议论,在屋里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
更何况,她怕再坐下去,万一被四丫发现木盒子里少了珠花,那该如何是好。
正纠结之际,余村长无意中的打抱不平,像是一下子帮了她的大忙。
她指着余冬玉的鼻子,眼眶通红地质问着。
“你的好三哥,每次从镇子上回来,带的东西少了谁的,都少不了你这个小妹的。”
“至于我这个媳妇,他的一双儿女,都得靠边站。”
“你说是也不是!?”
定氏像是终于有机会,诉说这些年来的心酸,红着眼眶手指几乎点到余冬玉的脸上。
余冬玉下意识地退后两步,缩了缩脖子。
“那......那些都是三哥他自愿给我的,又不是我从他手里抢来的。”
她小声地辩驳着,微微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定氏的眼睛。
“呵!你说得是,的确那些东西,都不是你从他手里抢的。”
定氏想到曾经在老余家受的那些罪,不由得露出一抹凄惨的笑。
“但凡我让他去镇上,替我带点什么东西。”
“你总会在他进门的第一时间冲出来,从他的手里把东西要过去。”
定氏看着眼前这个前任小姑子,只恨不能喝她的血,生吃她身上的肉。
余冬玉不服气地梗着脖子,“他是我三哥,买回来的东西,自愿送给我的,哪里能怪得到我头上来。”
她可不怕眼前这个眼睛红得像兔子似的女人。
原先她还是她的三嫂,哪怕生了一双儿女又怎么样?
三哥还不是不待见她。
“你不是自己跑了吗?又回我们余家村来干嘛?”
余冬玉像是突然回过味来,两手叉着腰,上下打量着定氏,微眯了下眼睛。
“难不成,是听说我们老余家出了事,自以为再没有人知道你以前的那些破事,就能在村子里耀武扬威了吧。”
“我可告诉你,我现在的三嫂厉害着呢!才不会让你这婆娘过来占便宜。”
余冬玉的话,让定氏不由得一滞,像是被人一下子捏住了喉咙,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许你欺负我娘亲!”
四丫从屋子里冲出来,用力地一把将余冬玉推开,把定氏牢牢地护在自己身后。
余冬玉被冷不丁地推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还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哎哟!”
她没想到四丫一个五岁的丫头片子,力气居然会这么大。
轻而易举地便把她推倒在地,疼得她眼泪差点儿要掉下来。
“我才没有欺负她呢!”
“不信,你自己问问她,在我们老余家都干了什么好事。”
“见事情兜不住,这才连夜跑了的。”
余冬玉不服气地大声朝着四丫和定氏吼道。
只可惜,余家的那些仅有的几个知情人,如今死的死,没的没,连一个能站出来,跟定氏对峙的人都没有。
“我娘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她是好人,她最疼我了。”
四丫大声地反驳着余冬玉的话,一个劲地把定氏护在身后。
定氏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洋洋得意的笑容,看着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