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最多关他几天,也就放出来了。”
“你就别在这哭哭叽叽,搞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给谁看啊!”
余建成撇着嘴,满脸的不屑。
陈安安一听这话,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她相信自家男人肯定是被冤枉的。
可大伯哥和爹娘已经达成了一致意见,且又口说无凭,他们四房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倒是大伯哥这话,说得太过分。
他们家闹成这样,怪谁?还不是替大伯哥顶这个罪?
“顶多关他几天?”
“既然大伯哥说得如此轻松,不如自己认下自己做的好事,也免得连累我家男人。”
她抹了一把眼泪,恶狠狠地看向大伯哥。
“臭娘们儿,你说谁做下的好事?”
“我跟你拼了!”大宝见他爹被人扣上这么顶大帽子,顿时不乐意了。
他跟六宝之间的恩怨还没完呢!
如今他们四房的居然敢说,让他爹去县太爷面前领罪,这口气如何能忍!
他像个蛮不讲理的小野牛似的低下头,不管不顾地照着陈安安的肚子,撞了过去。
谁也没有想到,大宝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这一出。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四房这次是吃了大亏,该好生安抚才对。
哪能像他似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如今更是干起了恶人先告状的勾当。
陈安安一下没有防备,重重地被撞倒跌坐在地上。
刚才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即便是她有所准备。
被个半大浑小子有意的狠狠撞一下,也够她这个弱女子喝上一壶的。
肚子上传来阵阵的剧痛,她的小脸也随之一阵青白,冷汗顺着额头不住地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