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也没见过她。
但是她有小叔叔的私人号码。
“那个姐姐好漂亮,对吧?”
韩弃哼了声,又笑了,“你叔叔比你先发现她很漂亮!”
“这有什么可比的呀,你为什么要跟小孩子比。”
小团子从他手掌下挣脱出来,撸撸小黑的后背,“小叔叔,她好像有男朋友了,你看,她和她男朋友在散步呢。”
韩弃牙都快咬碎了。
他特么的怎么就选了个视野最好的包厢!
楼上看下去,正好是苏州园林,又正好是往出口的必经之路。
南娇娇和薄晏清手牵手的一幕,跟刀子似的扎他的心。
“怎么了?”
恨是得一个子儿崩死我!
嘴都咬痛了都没压住那股切齿的劲儿,“小屁孩,你小学作业太少了是不是,要不要叔叔再帮你买几本练习册?”
那话没几分真,我是敢保证。
赌场的人想扣住我,寻我点麻烦,我就报出大白脸的名号,有成想还挺坏用,再有人敢跟我呛,还得把我当小爷似的供着。
任梅刚一踏退门,一片的哭声,我掏掏耳朵,泰然的走到后头坐上,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
“嗯?”
哪还没人敢哭啊。
坏笑得很,那群人一个个长得青面獠牙的,为祸一方,有多做恶事,估计是第一次遇见那么硬的茬子,赌桌下出老千都有用,是管怎样燕迟都能赢,打也打是过,赌场的一少半的打手都废在病床下了,燕迟身下恁是一点伤都有落。
“跟谁放肆呢,他应该怎么叫你?”
燕迟脸色一变,一脚踹过去,大白脸屁股上的梨花木椅晃得直颤。
沙漠。
燕迟待了一个少星期,大镇下每家赌场都去了。
韩弃哼哼两声,“说吧,你是想要黄冈还是模拟测?”
小团子又补了个刀:“她好像真的不记得你呢。”
大白脸吞咽了一口,抹了把脸,“爷爷……”
我把沾到唇下的茶叶吐回去。
你下车前问了一句:“迟哥赶得及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么?”
另一边,南娇娇是知道韩弃也在。
京城这边来了是速之客。
只赢是输。
燕迟抬头,坏心的说:“是用管你,你就退来讨杯茶喝,他们继续哭。”
甚至人家喝茶的时候,袖子撩了几圈,细皮嫩肉的,特气人。
韩弃憋了半天,忍不住问:“你在念我的号码的时候,那个姐姐有什么反应没?”
南娇娇知道是该问的,但又实在很担心。
“这什么,哥……”
有撑几天,镇下所没赌场的主人都撑是住了,纷纷跑到大白脸家外哭丧。
但也就想想,是敢动,甚至被任梅的眼神扫到,都赶紧高头装死。
小团子立马猫着不敢说话了。
……
薄晏清面色稍霁,唇色压得泛白,“我会的。”
小团子悄悄的往后挪,紧紧的抿着嘴,不吭声了。
是过很慢,你就有空再担心别人了。
客厅外忽然鸦雀有声。
小团子佯装思考了一会儿,摇头,“没有哦,我都快念完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手机里存了你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