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课,宝宝们也自觉,这点完成得很好。
但他们没有往前复习,早些日子教的东西,两个宝忘得七七八八。先生问了,他俩扭着手,只会傻笑。
问到近期的功课,就答得不错。
可能是亲子互动多的原因,两个宝的性格都是外向话痨型,学会一点儿东西,江知与跟谢星珩要换着法子夸,让他们高兴,在家重复讲给大人们听,言语极其流利。
里边还有谢星珩给他们做的拓展内容,他们也记下了。
顾老爷点点头,没做直接的评分,但叫江知与去说话。
开口就问他们是怎么做爹的,孩子都入学了,还这般不上心,书翻过了就当学完了,也不管记
下几分。这跟白学的有什么区别?
江知与都多久没跟先生说话了,被训得脸皮发烫。
从顾家出来,两个宝毫无所觉,一边一个牵着他的手,还要吊着玩,嘻嘻笑着可高兴。
江知与:“……”
这就是小谢说的“差生家长会”体验吧。
他下次不来了。
也是这天,从丰州县过来的车队,抵达京城。
宋原半途跟大队伍分开,带着长子宋游跟糖厂的送货队伍汇合。让宋游学点东西。
江承海领头,带着夫郎宋明晖和谢根一家三口,进了京。
路程不好估算,他们信件里没明写。
但刚进城,就有人大声喊“老爷”,然后迎上来接。
江知与跟谢星珩上京城,没从老家带人。
这回为着接人,从送货的商队里留了几个丰州县的人,在城门这里换班守着,以做接应。
再有个跑得快的,先回府通报一声。
家里,江知与跟谢星珩说“差生家长会”的事,把谢星珩逗得直笑。
让他严肃,他也严肃不起来,笑声更大了。
笑声会传染,江知与的嘴角抬了抬,分明笑场了,但绷着脸宣布道:“下次你去。”
谢星珩哄他说:“别呀,孩子还能再教嘛,教好了就挨夸奖了啊。你想想啊,顾老爷那般严格的人,他夸你……”
江知与:“……”
江知与有一点点的心动,但他长大了,不是从前那个渴望被人夸奖的敏感少年了。
他拒绝去。
谢星珩说:“顾老爷肯定不会直接夸你,他夸宝贝们啊,你不想听啊?”
没有哪个做爹的人,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家崽。
尤其这个人很少夸赞,从他嘴里听一句更是难得。
江知与说:“看情况吧。他俩答不上题,就让你去。”
谢星珩:“……”
老婆不好骗了。
“好,答不上题就我去。”
正聊着,小厮敲门,说老爷到京城了!
江知与坐不住了,立即起身出来。
快要到晚饭的时辰了,他让厨房再加六个菜,趁着酒楼没关门,再出去买几个硬菜。
家里有好酒,他现在去冰上一些,等人来了,就从冰里取出来。让酒低于常温,又不至于凉到心窝。
这些日子,井里一直湃着西瓜,只等他们到。江知与叫人捞出来,放桌上备着。
再又让人多烧些热水,晚上都好好洗漱一番,洗尘去乏。
谢星珩则跟来报信的小厮,出门到街上,远远迎一迎。
他老远见着人,就喊开了。
又是爹又是爹爹。
别的人听见动静,相继从马车里探头,谢星珩又大哥大嫂的喊上,再喊了谢川的名字。
晚风吹拂,吹散了燥热与疲累。
夕阳照在街头,给
房屋、车马都镶了一层蒙蒙金边。
人在这个景象里,神态越发深刻,样貌反而被光晕模糊。
隔着零星路人,谢星珩看见他们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两方碰面,谢星珩先解释了一句:“小鱼在家张罗酒席,孩子们也在,离不开人,就让我出来接接。”
这是他争取的。
他现在是官身,从前在老家说得再漂亮,都可能因为地位的转变,心态为之改变。
反正人都来京城了,见面不差这一会儿。他当官了,还能出街来迎,让人放心些。
江承海拍拍他肩膀,老父亲看孩子,怎么着都是瘦了。
谢星珩听笑了,连说没有。
大哥谢根也说他瘦了。
谢星珩就说:“你们这是心疼我,我懂的。”
脸皮还跟从前一样厚。
谢川紧紧牵着陈冬的手,在京城的街道上走着,感觉脚步都在发虚。
京城的商铺房屋,都要比丰州县的大许多。街道也宽阔。
他说他进城腿软。
谢星珩让他别矫情:“你就是坐久了,也饿了。”
一行人都是笑。
路上聊一阵,很快到家。
江知与跟两个宝都在大门外头等着。
他们才转过街,两个宝就喊着“爷爷”迈开了腿。
这喊得,江承海跟宋明晖都湿了眼眶。
江知与过来依次喊人,眼睛也湿漉漉的。
两个宝抱着两个爷爷不撒手,窝他们怀里,把